說起來擁軍數萬,但真正的精銳,卻都跟著代超出去了,真正能打仗的軍隊,並不多。而且還都駐紮在袞州,至於下面的海州,沂州,密州諸地,在事發之後,早就慌了手腳。
現在袞海,就像是一隻粉嫩嫩的剝了皮的大羊羔,四腳朝天地躺在案板之上,等著四周的屠夫們揮舞著刀子上來切割呢。
朱友貞沒有動,是因為他要先拿下洛陽,長安,沒有空閒來理會袞海,其實換一個角度講,是朱友貞壓根兒就沒有將袞海放在眼裡。只要長安洛陽落在他的手裡,袞海便是死魚一條。
代越拈著三柱香,站在整整一面牆的靈位之下,深深的三躬身之後,將香插在了香爐裡。這裡是代氏的家廟,終日難見陽光,陰森森的氣氛讓每一個踏進這裡來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心生壓抑之感。
也不知明年還能不能給祖宗們上一柱香,燒一疊紙錢了!看著那些靈牌,代越喟然長嘆。所謂成王敗寇,無非如此了。
袞海唯一能翻盤的機會,便是朱友裕代超能擊敗朱友貞徐福的軍隊,但代越知道這個希望很渺然。其實連自己的大兄,都一點兒信心也沒有。在給他的密信之中,大兄的算盤,居然是想要在潼關拖住對方的大軍,逼迫對方坐到談判桌上來。
將無必勝心之心,則軍無死戰之勇。這一點,代越是很清楚的。如果袞海不是在山南東道損失了絕大部分精銳,又保至於到了這一地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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