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雲達微微點頭。
“三殿下現在深陷在鄂嶽難以脫身,他在鄂州殺性太重了,讓鄂兵人兔死狐悲,唇亡齒寒,殘餘的鄂兵軍四處作亂,流匪四起,裡面還有好幾股聲勢頗大,竟有愈剿愈強之勢。”胡廣有些幸災樂禍地道。
“有訊息稱,這幾股流匪是有北方的人在撐腰支援。”龔雲達道:“沒有北方的銀錢,這些流匪哪裡能堅持到這個時候。”
“是啊,北方在大力支援這些流匪!”胡廣道:“而且在岳陽,錢彪與鄭文昌已經擺明車馬投了北方,再加上荊南節鎮,沿著長江這一線,北方的勢力已經愈來愈大了,三殿下不能撲滅鄂嶽叛亂,又拿不下岳陽洞庭湖流域,現在已呈進退兩難之勢,這個時候,我們淮南的地位可就愈來愈重要了。”
“是這個道理!”聽著胡廣的分析,龔雲達臉上終於是鬆快了一些。
“所以,您大可不理會曹彬的威脅,您就是不出一兵一卒,他又能怎麼樣?”胡廣冷笑起來:“現在,他們還靠著我們淮南往鄂嶽那邊輸出錢糧呢。惹急了,連這個也不給他們。”
“要是真惹惱了三殿下,他回軍對付我們淮南呢?”
“三殿下敢嗎?”胡廣笑道:“他要敢回軍,只怕岳陽的錢彪就會大舉收復鄂嶽了,一旦讓錢彪在岳陽坐大,鄂嶽可就真的要不歸他所有了,這個時節,三殿下敢嗎?他只會拉攏節帥的。否則節帥倒戈一擊,他可就要倒大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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