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見。”林青山搖了搖頭：“其實說起來，我和你也算是親家了，你見過小天，見到秋水了麼？”

“沒有。”

趙靈兒搖頭道：“你呢，為什麼不肯見秋水？”

“想見，卻不能見。”林青山臉色一變：“見了她，只會給她帶來麻煩，有小天保護她，我也可以安心了。”

“什麼麻煩？”趙靈兒意外道：“你解決不了，夏東海也解決不了？”

“我不想把他牽扯進來。”林青山習慣性的點著一根菸，抽了一口道：“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東海了，就連小天也沒有見過一面，實話說，我也挺想見一見這個小傢伙的，聽說他去江海還不到一年，就把江海攪了個雞犬不寧，惹禍的本事，真不比夏東海差。”

“你不肯說是什麼事，我也不難為你。”趙靈兒雙手背後，邁步朝著山頂走去：“你知道的，如果我想知道是什麼事，總能查出來的。”

“不要告訴小天，也不要告訴秋水。”

林青山急忙跟上：“這件事，我不想把秋水和小天牽扯進來。”

“可以。”

趙靈兒放慢了腳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二十多年前的事，你還記得吧？”林青山深吸一口氣，彷彿做出了天大的決定一樣：“一年前，他們又找上了我……”

沒有人知道林青山和趙靈兒在燕京聊了些什麼。

也沒有人知道林青山離開之後去了什麼地方，幾天後，福伯從燕京回來，卻告訴夏小天和林秋水一句話：“還是沒有見到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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