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兔子不見之後不久,滿家突然發生了一件怪事。
這滿家門口有一個大水缸。
這大水缸是用來接水的。
原來這滿家丈夫腿腳不是很方便,因此挑水很是費力,所以就在家門口立個大缸,用來接雨水。
這雨水可以用來洗洗衣服什麼的,至少可以省一些挑水的力氣。
那一天滿家媳婦去水缸裡舀水洗衣服,卻看見這水缸裡有什麼東西金光閃閃。
她的眼睛不太好,需要湊近了看,這一看,她卻嚇了一跳,這水缸裡,竟然有一小錠金子。
這金子雖然不太大,但一錠金子在村裡也算一筆大錢了。
她急忙撈起來,尋思著這金子會不會是有什麼人丟的。
等到丈夫回家,她便跟他說了這件事情。
滿家丈夫說道:“咱們這裡只有咱們家最窮了,平時村裡人都不肯上門,哪裡來人到咱家來,而且就算上咱家來,也不可能帶著這麼大的金子吧?”
“所以估計這是上天可憐咱倆,給咱倆一個發財的機會吧。”
丈夫這麼說,媳婦也就這麼相信了,兩個人就把這金子拿到集鎮上換成了銀子。
結果第二天水缸裡又出現一錠金子。
長此以往,一天又一天,每天水缸裡都有金子。
這下子兩口子就變得富有起來。
不過這兩口子富了以後,還是住在這滿月屯裡,卻是為屯裡修橋鋪路。
這樣一來就被屯裡的一個叫牛三別有用心的壞人給記住了,這壞人牛三假裝跟滿家媳婦套近乎。
這滿家媳婦本來就沒有什麼心機,很快就被那牛三給套了話,知道這滿家有一隻突然出現金子的水缸,便動了歪心思,晚上他悄悄來到了水缸邊上,守在水缸邊上看著。
到了晚上,便看見有一個白衣美女過來了,白衣美女手裡拿著一隻金餅子,走到水缸邊上,從金餅子上掰下一小塊來,扔進了水缸裡。
然後這美女轉身就走。
牛三湊近水缸邊一看,就看見這水缸裡有一小錠金子。
他伸手就把這金子撈走了。
第二天晚上他又去,又撈走一錠金子。
這下子牛三就有點不再滿足了,他發現那白衣美女手裡的那金餅子似乎是件寶貝,因為無論她怎麼掰,這金餅子似乎從來都沒有變小。
牛三便動了心思,決定把白衣美女那塊金餅子給搶過來。
第三天晚上他早早來到了水缸邊上,等著白衣美女過來,等白衣美女如期而至的時候,他突然跳出來,一把搶過白衣美女手中的金餅子就跑。
白衣美女也沒有追,就這麼眼睜睜看著牛三逃走了。
牛三拿著金餅子回家,也找了一個水缸,掰一塊金餅子下來,扔進水缸裡,頓時水缸裡出現一錠金子。
而這金餅子的確又很快復原了。
他再掰一塊,扔進水缸,水缸裡就變成了兩錠金子。
牛三高興萬分,不停掰著金餅子往水缸裡扔,這一扔,水缸裡的金子越來越多,水缸裡的水也不停溢位來。
牛三卻是渾然不覺,一個勁兒掰著金餅子。
說也奇怪,這水缸不知道為什麼怎麼也裝不滿,而這水缸裡的水也不知道為什麼怎麼也溢不完。
很快這水缸裡的水溢位來變成了一條河,而牛三還不停往這河裡掰著金餅子,最後自己把自己給淹死了。
村裡憑空多了一條河,這條河從牛三家流出來,源源不斷地流著,而村裡也有很多人在這河裡撿到金子。
後來村裡人傳說,這白兔是月宮仙子的玉兔,而它拿下來的金餅子,正是水中月影,因此村裡人把滿家跟月亮聯絡在一起,將村子改名為滿月屯。
這滿月屯是胡百歲在中年的時候呆過的地方,後來胡百歲有了錢,又覺得這滿月屯的風水很好,便決定在這滿月屯裡修了一座宅子,在這宅子裡住了下來。
他自己也是修行者,跟會看風水的術界高手也算有些來往,因此蓋的這別墅倒是一處行風聚氣的好地方。
我們大家在別墅裡住下來,阿紫跟青王他們研究怎麼做一頓合適的年夜飯,而剩下的人們,除了修行就是聊修行的事情。
這在陽鼠秘境之中的遭遇讓我們都有了很大的提高,這種提高不僅僅是修為上的還有心境上的。
大家的眼光也高了,所以聊到的問題自然就高深起來。
聊來聊去,自然也聊到了這滿月屯傳說上面來。
沈娉婷問我說道:“貓頭哥,你說這滿月屯的傳說是真是假啊?”
我沉吟一下回答道:“傳說嘛,當然都是假的。”
沈娉婷竟然有些失落地哦了一聲。
我又說道:“雖然說傳說都是假的,但是也從客觀上反映了一些事情,根據我的推斷,這滿月屯說不定真有的寶貝呢。”
“你是說那金餅子是真的?”沈娉婷的眼睛一亮。
我聳了聳肩膀:“我可沒說那是真的,但是這值得我們去問一問嘛,出去踩踩點也是好的。”
沈娉婷一聽說我要出去踩點,不由高興地拍手說道:“好啊,我也好久沒跟著你一起出去了呢,那咱們現在就走吧。”
看她的樣子似乎十分想出去走走了,我也笑了笑。
心想這些日子跟著沈娉婷在一起的時間的確挺少的,全都忙著修煉了,而修煉長生的目的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跟心愛的人在一起時間長一些嗎?
所謂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如果我們能一直在一起,過幾千年幾萬年的話,那暫時的分別也不算什麼。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問題就在於,現在都不抓緊時間在一起,那如何期待一個長遠的未來呢?
我跟沈娉婷就出了門,踩著屯子裡的積雪,挨家挨戶走訪起來。
這滿月屯倒也不大,頂多五六十戶人家,屯子裡倒是各個姓都有,儼然一個百家姓。
一聽說我們是胡百歲的朋友,屯子裡的人對我們都十分熱情。
又聽說我們要打聽這滿月屯的傳說,就找了村裡一個最能說會道的老頭,讓他陪著我們開始講故事。
這老頭姓馬,這老馬頭年輕的時候,也是個走江湖的,見過大世面,所以說話辦事都是一套套的。
老馬頭對我們說道:“其實這滿月屯的傳說,由來已久,估計你們也聽說過了,但是這滿月屯裡有寶貝的傳說,可並不是空穴來風啊。”
我一笑說道:“馬大爺,你還知道空穴來風這個成語啊。”
老馬頭搖頭晃腦說道:“你別看我這樣,我小時候也是念過書的,當年倭奴在這鎮上建了小學,我們都去唸過書,不過說是倭奴建的小學,但學的卻還是咱老祖宗的文化。”
“咱那一套,傳到倭奴那裡,把倭奴從茹毛飲血的原始人變成了現代人,結果等咱落後的時候,倭奴又打過來了,白眼狼啊。”
“我今天要說的寶貝傳說,就跟這倭奴有關,想當年這倭奴對我們狼子野心,虎視眈眈,早就派出來一批先行者,潛伏進了咱東北。”
“那時候鎮上有一個倭奴辦的小學,這倭奴小學之中有很多的倭奴老師,他們打著地質考察的旗號,卻是到處打探咱東北的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