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龍以快速回復為特長,但是它碰到的這白色小龍更是以快速生長為特長,而且白色小龍的生長速度遠比草木龍要快。
此消彼長之間,草木龍最終被白色小龍給吸了個乾乾淨淨。
那酋長屍體一看這草木龍被滅。
頓時哇哇大叫起來,它把木杖一橫,頓時在它的周身出現一股白色閃光,這白色閃光十分尖眼。
我只好閉上眼睛用地眼來看。
在地眼之中,酋長屍體指揮著那些樹葬屍體向著我們撲了過來。
我拿著玄牝之刃連連斬出刀光。
這刀光暫時把這些屍體的進攻趨勢給遏制住了。
而這酋長屍體還是不甘心,突然它仰面朝天,哇的吐出一口綠氣。
這綠氣直衝上天,天上頓時飄起一朵綠雲來。
這綠雲之中,隱隱有紫色的雷電在閃動。
而其他人全都處在白色閃光之中睜不開眼睛,只有我能看到這綠雲紫雷。
我向著這綠雲發出幾道刀光,想把它轟散了,可是這綠雲卻根本轟不散,相反,我越是轟,它就越大。
看來它是可以吸走我刀光的能量來壯大自己的。
這下子我就有些麻爪了,這隱隱的紫雷看上去就十分危險,估計連我虎骨境都扛不了兩下。
這綠雲向著我飄過來,我不能後退,只好往前一步,想著把這綠雲給引走,讓它要轟就轟我一個人。
只不過想象總是很豐滿,可現實卻是很骨感,這綠雲竟然根本不理我,而是飄向了我的身後。
這實在是太陰險了。
可是我又沒有實際的招術可以對付這綠雲。
轟的一聲,一道紫雷當著壽星的頭就轟了下去,壽星被雷擊中,身體一陣抽搐,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第二道雷轟向了祿星,祿星快速躲避,但是他的速度再快也無濟於事,因為這雷的速度就是電的速度,他哪裡逃得開。
撲哧一聲,祿星也被轟倒,身上冒起一股焦煙來。
這道綠雲紫雷,短短時間之內竟然連傷我這邊兩人,而且那勢頭是不將我們全都轟倒決不罷休的意思啊。
胡百歲的兩員愛將被連續轟倒,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鬚髮皆張。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真有的人可以怒髮衝冠。
他叫了一聲:“狗入的雷,你有本事轟我啊。”
說完他一躍而起,身體向著那綠雲衝去。
這綠雲卻是有意避開了他,轟的一聲,再次釋放出一道閃電來,轟向了方大軍。
方大軍只不過是一個凡人,哪經得住這一轟。
頓時他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身體就一顫,倒在地上。
眼看這綠雲屢屢得手,我們卻是束手無策。
這時候,突然從遠處飛出來一隻黑乎乎的東西,這黑乎乎的東西飛到近處了一看,卻是一隻大刺蝟。
這大刺蝟彷彿肋生雙翅一般,竟然可以凌空飛行。
它一飛過來,對著這綠雲就是張嘴一吸。
這綠雲別看在我們頭上如此強橫,但到了這隻刺蝟的嘴邊,卻乖得彷彿一隻小綿羊一般。
刺蝟一連幾口,把這綠雲全都吸進了嘴裡,然後它才落到地面上,打了一個滾,用短小的前肢抱著肚子人立起來,向著我們拍了拍肚子,打了一個飽嗝。
這是什麼情況?哪裡來的一隻飛天刺蝟竟然一下子替我們解決了最大的麻煩。
我向著這隻刺蝟抱了抱拳說道:“多謝了。”
那刺蝟突然嘻嘻一笑:“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它突然一笑把我們給嚇了一大跳,哪怕是面對生死我們都沒有嚇得這麼嚴重。
胡百歲指那隻刺蝟說道:“你,你怎麼會說話?”
那刺蝟卻調了一個頭,一溜煙跑了。
我望著它逃走的方向,不由感慨一聲:“好一個做好事不留名的刺蝟啊。 ”
這話音還末落,就聽到那個好聽的女聲再次說話了:“小女子杜鵑,見過掌門師兄。”
便看見一個影子突然一閃,一個修長秀麗的影子從不遠處走了出來。
她的腳邊,一隻碩大的刺蝟正趴在那裡,努力拱著肥大的屁股往前行走。
她走了兩步,手一揮,那酋長屍體頓時一仰,直直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拍了拍手她看向我說道:“掌門師兄,這些樹葬屍體已經被我解決了,請師兄訓示。”
我卻是十分奇怪地望著這個漂亮女人:“掌門師兄?你是誰?”
“小女子杜鵑,師父是河洛門女俠上杜下讀青離。”
這女人向著我盈盈一拜,然後抬頭看我,風情萬種。
“你是四師姑的弟子?”我不由一驚。
“好像我從來不知道四師姑還有弟子啊。”
“你不知道是正常的,我只不過是師父的記名弟子,而且這麼多年了,師父自己應該都把我忘記了吧。”
“那你有什麼可以證明你是河洛門弟子的嗎?”我問道。
杜鵑只是一笑,伸出潔白的手腕,只見她的手腕之上,印著一個河洛門的印記。
她的這個印記跟胡百歲之前給我看到的印記差不多,但也有一些小小的區別,在她的河洛門九宮格邊上,還有兩片綠葉。
我驗過她的手之後問道:“你怎麼找來這裡的?”
杜鵑一笑:“其實我早就來這裡了,為了尋找芝鹿,我在這裡呆大半年了吧。”
“你也是來找芝鹿的?”
“是的,其實不瞞師兄說,我除了河洛門的記名弟子身份之外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五花八門當中的木棉花。”
一聽到木棉花三個字,我們頓時緊張起來。
之前金菊花說過,要讓我們小心木棉花,結果這木棉花就出現了,而且她身上還帶著河洛門的印記,也就是說她同是河洛門跟潛龍門的人。
不是說身為河洛門的人,上了河洛門的烙印就終身不允許背叛河洛門了嗎?一旦背叛河洛門,那麼這個印記產生的懲罰就會叛徒魂飛魄散。
那麼這個杜鵑又是怎麼回事?
杜鵑一看我們都在懷疑,輕輕一笑說道:“原本我是五花八門當中的木棉花,而且還是木棉花在金江的首領。”
“我自以為本事通玄,沒有我採不到的藥也沒有我治好的病。但是突然有一天我師父出現在我的面前,說要檢查我的資質,看看我適不適合當她的徒弟。”
“那時候我看師父只不過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就心生輕視,我自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教得了我。”
“因此我跟我師父提出賭藥。什麼是賭藥,就是以毒來相鬥,一方出毒,另一方出解藥,然後再換過來,另一方出毒,而這一方出解藥。”
“師父很大方地讓我先下毒,讓我用任何程度的毒都可以。我也沒打算留手,用了我煉出來最毒的毒藥,這毒藥是從雞冠子蛇的蛇毒當中提煉出來的,加入了燈箱水母的毒素,只要一點點就可以讓人在一秒時間之內致命。”
“而且這種毒同時是血液與是神經毒,更可以作用於細胞,這十分罕見的毒。”
“結果我師父二話不說就服下了,服下了之後,她只不過拿出一顆小藥片往嘴裡一放,也一併嚥了下去。”
“然後我就看著她,數著她倒下的時間,可是無論我怎麼數,我師父都沒有一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