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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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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師父說了,你看這凡人如同蜉蝣一般,朝生暮死實在可憐,所以人們需要修行,而修行就需要借天靈地寶來修行。而河洛門就是借天靈地寶來修行的一個門派。”

我問道:“胡……師弟,你用陰物無常這種邪物來憋血屍參,這也是我五師叔教給你的?”

“師兄,那可不是師父教的,而且這憋血屍參的目的,也是為了幫我師父完成願望。”

我一聽不由變了臉色:“我五師叔怎麼會用這麼殘忍的手段來完成願望?”

“師兄你有所不知,第一,這陰物無常並不是我們養的,而是我師父帶過來的,我師父說過器物無分正邪,只有人心分正邪。他拿這陰物無常過來,卻也是為了懲惡揚善。”

“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是當初我師父用陰物無常對付的,都是一些倭奴奸細,還有一個為禍鄉里的惡霸。而師父走後,我用陰物無常對付的,也都是一些十惡不赦的人。”

“比如馬蘭?”我哼了一聲,“她又怎麼十惡不赦了?”

“這馬蘭,嫁給耿小樂為妻之後不守婦道,跟大廟裡的了緣和尚私通,又在自己的孩子身上下咒,此外他們還在耿小樂的飯菜當中下毒,當然這些都是她的家事。”

“但是你知道這馬蘭還有另一重身份吧?”

“她還有什麼身份?”

“馬蘭是潛龍門的一員, 雖然說職位不高,但是卻幫著潛龍門盜賣紫河車,這紫河車可是從活的孕婦身上取下來的,就這一點,她就十惡不赦。”

我聽了心中一驚:“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嗎?”

胡百歲從懷裡掏出一塊白石頭來:“這是我師父留下來的留影石,師兄你知道怎麼用吧?”

我點頭,接過這留影石,透進去一絲地氣,頓時在這石上三寸,顯現出一幅幅畫面出來。

全都是一個個血淋淋的孩子。

最後有一幅畫面卻是這馬蘭手裡抱著一個血淋淋的孩子,確切說是拎著它。

我看得不寒而慄,對胡百歲也信了七八分。

“不止是馬蘭,這了緣和尚也是潛龍門在橫河的釘子,這潛龍門也一直盯著橫河這塊地方呢,只不過他們的目的卻跟我不一樣。”

“我守著橫河,那是因為師父當年心願未了,在這裡留下的陰物無常與屍蟲水蜂,為的都是下一步的事情。”

“我五師叔下一步想要幹什麼,難道是要開啟佛手山的寶藏不成?”

胡百歲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是,也不是,我師父說過,他來到這廣才嶺,其實是衝著一隻怪獸來的,這隻怪獸好像叫做十二反地支之一的陽鼠。”

一聽到陽鼠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心中不由驚濤駭浪起來。

想不到我這位五師叔當年就來到了這裡,為的竟然也是十二反地支之一的陽鼠。

接著問題又來了,難不成說這五師叔身上也有羊倌的詛咒不成?

我看著胡百歲:“胡師弟,我五師叔難道也會憋寶相靈不成?”

胡百歲卻搖了搖頭:“我師父雖然會有一些相靈的本事,但是他來卻是為了我大師伯探路的,聽說這河洛門帶貓羊倌才能當大師兄,同時身上都有貓咒,解開這個貓咒,就必須要憋到十二反地支。”

我一聽不由感慨,看來我五師叔竟然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老陸。

“那你說這佛手山寶藏又跟這陽鼠有什麼關係呢?”

“我師父說了,他這陰物無常其實也就是在這佛山上找到了,而這種血屍參的辦法,也是來自佛手山,而這佛手山之前種了這麼多年血屍參,這些血屍參又是送到哪裡去了呢?”

我略一沉吟,不由吃驚說道:“難道這佛手山的血屍參跟這陽鼠也有關係?”

“至少我師父是這麼說的,只要尋到這佛手山的寶藏,就可以找到這陽鼠的下落。”

“所以這些年來雖然我人在金江市,但是對於橫河卻一刻也沒有放鬆過。”

“你這麼說起來,那耿小樂的沙場又怎麼解釋?”

“師兄,你當真以為我要借耿小樂沙場來養水蜂嗎?其實你想反了,水蜂一直就養在那裡的,耿小樂在那邊上開沙場,倒是正好給水蜂投了食。反正他們那些混子,在世上也是禍害。”

我雖然不贊同胡百歲的說法,但是也知道河洛門的人,其實一個個都心狠手辣的,特別是修為越深的人,他們就越不把常人放在眼裡。

胡百歲說到這裡,突然哈哈一笑說道:“對了師兄,既然咱們是一家人,今天在這裡相遇了,還在這裡幹聊什麼啊,佛手樓走著。”

我們幾個來到佛手樓,胡百歲叫了一大桌子菜,又讓福星上去拿過最好酒來。

酒菜都齊了,胡百歲端起酒杯敬我說道:“師兄這一次來東北,來金江地面,請容許小弟我盡一盡地主之誼。”

我一飲而盡。

胡百歲又端起第二杯酒來說道:“師兄此次來,小弟手下的多有冒犯,還望師兄大人不見小人怪。”

我又一飲而盡。

胡百歲端起第三杯酒又要敬我,這時候福星卻是臉色陰沉端著一杯酒:“胡爺,請容我截您一杯酒,我來跟這李前輩喝。”

胡百歲的眼睛一眯,臉上泛起怒容來。

不過他很快又笑起來:“也好,希望你們這一杯酒把恩怨都放下。”

我心中有些不爽,胡百歲明明知道福星這一杯酒是針對我的,但卻沒有擋下來,看樣子他這是有意的,想要試一試我的身手。

雖然說河洛門門規擺在這兒,師弟不得違背師兄,但是這胡百歲還真活了百歲了,而我還是個毛頭小子。

他這歲數都比我曾爺爺都要大了,卻要向我叫師兄。

我相信他並沒有惡意,只不過想故意為難一下罷了。

所以我也拿起一杯酒來,跟福星說道:“之前不知道是一家人,出手有些重,不過既然是河洛門的人,對掌門出手就是大逆不道,掌門有權將其立斃。”

我這話軟中帶硬。

福星卻是咬牙切齒,哼了一聲說道:“李掌門,來到咱橫河,這喝酒有個別樣喝法,你要是照我的樣子做出來,咱們就一筆揭過了。”

我冷笑兩聲:“那我做不出來呢?”

“那你就是假冒的河洛掌門。”福星說道。

“不得無禮,”胡百歲喝了一聲,“河洛門豈能冒充?只不過師兄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德不配位,必有災殃。”

這話說得厲害了,他這是在質疑我的掌門地位。

我掃了胡百歲一眼:“既然你們想看,那就劃出道來吧。”

福星把酒杯往桌上一放說道:“李掌門看清楚了。”

說完他突然輕輕一吸,酒杯之上頓時有一道極小的水龍捲升起,這水龍捲帶著酒一下子進到了福星的嘴裡。

這種手段是將氣凝到了相當的程度了。

福星吸完了酒,睨了我一眼:“李掌門可看清楚了?”

我淡淡一笑說道:“不就是這種喝酒法嗎,有什麼稀奇的,是不是隻要隔空把酒喝到就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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