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並沒有為難她,反而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她。
作為人質,安容容沒有一點驚慌害怕,每天好吃好喝的,她就當去旅遊了。
雖然這路線,她並不喜歡。
終於在十天後,安容容到了目的地,一下馬車,就被壓到城牆上。
“派使者去通知紅夜叉,他的夫人來了。”
“是。”
安容容雙手被綁在身後,望著騎馬快馬加鞭的使者,嘆了口氣。
這下事情真的嚴重了。
頂著烈日,安容容微眯著眼,打量著蕭瑟的戰場,一片荒蕪,偶爾一陣風捲起塵土吹過,刺得鼻子直癢癢,這就是阿然戰鬥的地方啊。
現在看來,戰爭已經到了尾聲。
與此同時,葉方林也趕到了邊關,一見到孫然,撲的一下跪在地上:“安姐被人帶走了。”
從聽到葉方林來的那一刻孫然就有了不好預感,得知安容容出了事,孫然顧不得許多,只想衝回去,救回安容容。
卻被溫原白攔著,“冷靜點,最起碼安妹子現在是安全的。”
孫然一雙眼睛泛著銳利的光芒,周身的煞氣噴湧而出,如踏著百萬屠屍而來:“沒看到她,我怎麼敢放心。”
這是第一次,溫原白幾人感受到夜叉的恐怖,若不是撐著最後一口氣,溫原白可能跪在地上了。
“報,西涼使者求見。”
溫原白松了一口氣,“讓他進來。”
“是。”
孫然這會也沒多說什麼,西涼使者一來,她立馬清楚怎麼回事了。
果然,使者一來就點名了安容容在他們那,不過若是想救安容容,必須放棄攻城。
西涼已是強弩之末,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
等使者一走,營帳裡頓時沉默了下來,無一發聲。
梁衝受不了這氣氛,狠狠抓了一把頭髮:“媽的,玩陰的。”
國與家,如今他們必須選擇一個。
尤其是,他們現在是軍人,身上揹負著所有戰士的期望。
其他大將聽到訊息,紛紛趕來溫原白的營帳,一時營帳裡吵鬧不堪。
“不行,一人豈有國重,我不同意……”
“要不是孫中將,我們哪會有今天的成就,談判,必須和西涼談判……”
“談判?就剩下最後一步我們就能攻下西涼,怎麼因為一個女人放棄,孫中將,你是軍人,就應給明白自己的職責,一切以國為重。”
“你們這話是想寒了孫中將的心啊,糊塗啊糊塗啊……”
……
“嘭……”
一把劍插在幾人的中間,吵鬧的聲音停了下來,紛紛看向一身紅衣滿臉不耐煩的孫然身上。
“孫中將?”
孫然拔出劍,放回劍鞘,只留給他們一個背影:“出兵。”
“三弟?”
望著消失在營帳裡的孫然,溫原白不敢相信,她選擇的竟然是這個國家。
原則是告訴溫原白,孫然選擇的並沒有錯,可是……想到那張溫柔的臉,卻怎麼也割捨不下。
他都已經做好了叛國的準備,可孫然卻放棄了。
梁衝喃喃道:“這都什麼事啊。”
孫然領著一萬士兵到了敵方的城下,看到被五花大綁面容發白的安容容,握緊手中的韁繩,銳利的眼直視上面的大將,“我來了。”
被那雙嗜血的眼睛注視著,敵方大將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嚥了一口口水,旁邊綁著的安容容給了他勇氣:“紅夜叉,你這是準備放棄你的夫人了嗎?”
孫然眯著眼,笑:“不會。”
敵方大將臉上湧出驚喜,“你是準備投降了嗎?”
孫然:“從來都是別人投降的份,我從不投降。”
敵方大將深知自己被羞辱了,抓著垂著頭髮的安容容,“難道你就不管你妻兒的生死了,你的孩子可快要出生了。”
安容容被曬得暈乎乎的,掀開眼皮,城下黑壓壓的一片,可她還是精準的找到了孫然。
依舊是我行我素的一身紅衣,在黑壓壓的一片人中格外的顯眼,在戰場上就是明晃晃的靶子。
安容容輕笑。
這人還真是不知道什麼叫低調。
唇張了張,隨後露出一抹苦笑,安容容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有這麼大義的一天。
啊,總覺得這次的時空之旅不虧呢。
而孫然看懂安容容說的什麼,卻是瞳孔一縮。
“別管我。”
隨後臉上掛上了一抹笑容,這就是她的容容啊,善良得永遠在為其他人考慮。
“出來吧,紅翼。”
孫然話一落,一個三米高的紅機甲憑空出現在兩軍之間,在太陽底下亮得反光。
不止敵軍嚇了一跳,就連孫然這邊的軍也嚇了一跳。
孫然卻是如老朋友般說了一句:“好久不見,紅翼。”
這話一出,紅色機甲瞬間啟動,門艙已開,孫然踩著馬背跳了上去。
從機甲螢幕上可以看到外面的狀況,看到安容容同樣也是一副震驚的模樣,眼裡帶上寵溺。
她想清楚了,這件事過了,她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訴安容容。
“聽著,把我的妻子送回來,不然就別怪我踏平西涼。”
“我說道做到。”
話一路,便見機甲一動,鐳射一出敵方派出的軍隊瞬間死傷無數,哀嚎遍野。
看到這幅場景,敵方大將抓著安容容的手差點沒拿穩,顫著聲音:“怪……怪物。”
安容容同樣也是震驚不已。
孫然她走……走錯片場了吧。
這個不是古代世界嗎?
敵方大將聽著下面的慘叫,顫著腿:“紅夜叉,你難道真的不管你的夫人?”
孫然:“當然,程將軍你好好想清楚,要是我的夫人受到一點傷害,我的鐵騎將踏平西涼。”
程峰快哭了,對方的武力值就讓他們潰不成軍,如今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神器,就這麼輕輕一掃傷亡過了辦。
“要想你的夫人平安可以,把這件神器交出來。”
孫然看著對方硬撐著說出這句話,笑了,紅翼又是一抬,城牆內發出一聲巨大的爆炸聲。
“放還是不放?”
孫然不知不覺已經殺紅了眼,以前壓抑的野獸漸漸甦醒,眨眼之間,城池已經毀了一大半,耳邊是無數的尖叫聲。
他們恐懼著,卻逃無可逃。
而跟在孫然身後計程車兵也害怕似逃離這個地方。
當力量超過了界限,帶來的不是崇拜而是無邊的恐懼,畏懼著未知的力量。
“阿然、阿然……我肚子疼。”
是誰?
是誰在叫她,似乎從心底冒出一抹強烈的白光,野獸又慢慢收回爪牙,安靜的蜷縮著。
再看外面的戰場時,發現西涼計程車兵全都跪在地上,包括城裡的老百姓。
孫然從機甲下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