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遇上,也是巧了。
許華看了眼旁邊的謝澤,“怎麼不見陸小姐。”
安容容笑笑:“在家不願意出來。”s基地出去都要登記,陸然可一次沒登記過,即使認識,安容容也不想給陸然添麻煩。
許華報了個戰蒼小隊的地址,接著道:“容容,有事可以來找我們。”說到這,壓低聲音:“最近外面不安全,不要出基地。”
安容容看了他們臉上的傷,點頭:“謝謝提醒。”然後報了個她住的地址。
戰蒼小隊的人才離開。
安容容逛了半天,也沒淘到好東西,索性就回了別墅,同謝澤兩個人吃完飯,看了會錄影帶,這才回臥室睡覺。
半夢半醒間,安容容被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一睜開眼發現臉上圍著東西,這個觸感她並不陌生。
藤蔓。
安容容想也不想就知道是誰:“小鹿,快放開我。”
黑暗中,陸然的眼力很好,能看清楚安容容的全貌,摸了摸她的臉,貼了上去,“容容,我們做吧。”
安容容扭動的身子一僵,臉爆紅,“你……你在說什麼?”
陸然輕笑:“一會你就懂了。”
溫涼的手順著睡衣衣襬伸進腰間在那曖昧的摩挲,另外一隻手則是輕柔的退掉她的褲子,安容容如果掙扎,就會有藤蔓牢牢困住她。
直到渾身被脫得光溜溜的,安容容即使看不出,也能感受到對方炙熱的眼神停留在自己身上。
羞恥極了。
少女頰邊慢慢染上薄紅,白皙的肌膚逐漸被熱意蒸騰成粉色,水潤的唇被貝齒輕咬著,頭髮散亂的披在身後,陸然看得口乾舌燥。
同樣赤/裸俯身貼了上去,在白皙的肌膚上吸允,慢慢移到安容容的唇邊,卻又剋制住的沒親上去。
手上動作不停地撫著身下溫軟的身軀,修長的手指劃過腹部,在那幽處逗弄著。
安容容被弄得渾身發癢,聲音帶著哭腔:“小鹿。”
陸然輕輕一笑,帶著沙啞:“就來。”
修長的手指順著湧了進去,動作間帶起的水聲,聽起來色/情極了。安容容羞恥的蜷縮著腳趾,呻/吟聲抑制不住的從口中溢了出來。
隨著對方越來越快的動作,聲音越來越破碎。
聽到陸然同樣控制不住溢位的呻/吟,低啞誘人聲聲入心,不輕不重的撩撥著她的神經,直到對方一滴汗滴在她的腹部,安容容忍不住繃緊腳,聲音突然扒高,身子一軟,眼前白光閃過,只留下餘韻,小口喘氣。
而陸然則也是趴在她上方喘氣。
迷迷糊糊間,安容容聽見她說:“容容,我恢復記憶了。”
她就知道,陸然恢復了。
……
第二天,安容容醒來沒見著陸然,就連謝澤也有事離開一趟。
給安容容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不過謝澤走之前叫了戰蒼小隊的人來保護她。
看到熟人,安容容心安了一些。
一直到晚上八點,她被戰蒼小隊的人帶到了一個晚宴上。
安容容一進去就覺得不對勁,氣氛怪怪的,一抬眼就看到陸然坐在一張豪華椅子上,身邊除了站著謝澤以外,還有四個安容容不認識的人,像個女王。
陸然一見到她,臉上揚起了以往甜美的笑容:“容容,快來。”
安容容注意到陸然一發聲,周圍的人全都害怕的一抖,古怪極了。
剛走到陸然面前,就被她一拽,跌坐在陸然腿上,那麼多人,安容容不自在極了。
陸然親了親安容容的臉:“別怕。”
安容容心安了一下,問:“他們是誰?”
陸然抿了口紅酒:“各個基地的代表。”
“他們來幹什麼?”
陸然笑得邪魅:“劃分勢力範圍。”
安容容還是不懂,正想開口,大門進來的一男一女引起了安容容的注意,因為他們被掃描出了不確定因素。
一男一女見到囂張的陸然也是一驚,特別是女人鍾瑜,有些失聲:“陸然,你怎麼會?”
男人蘇州也是一副吃驚的模樣,更多的是驚喜,“陸然,你還活著,實在是太好了。”
他們來s基地,則是因為他們的基地被喪屍包圍了,領頭的就有不少高階喪屍,他們也不攻打,放話讓基地主來s基地重新劃分勢力。
陸然看了眼鍾瑜,似笑非笑:“怎麼,我還沒死,我的好閨蜜不是應該替我開心嗎,怎麼你這麼怕我。”
鍾瑜臉色十分不好,緊緊抓住蘇州的手:“怎麼會,我就是太震驚了。”
陸然看她都覺得嫌惡,看了看安靜坐在那思考的安容容,“想什麼呢?”
安容容趴在陸然耳邊,小聲問:“那女人是不是對你做過壞事,怎麼看到你那麼恐懼。”
陸然笑著親了親安容容的鼻尖:“沒有她,還見不著容容呢。”
安容容臉一紅,“正經一點。”
不軟萌不聽話的陸然,還真是招架不住呢。
而鍾瑜和蘇州兩人對安容容和陸然的相處震驚極了,特別是鍾瑜有一種舒口氣的感覺,“沒想到這也多年,我都不知道陸然你居然喜歡女生,你說對吧,蘇州。”
蘇州掩住眼裡的驚訝,點頭,眉間帶上了釋然:“不過,還是祝福你。”
看得出來,陸然對蘇州態度與鍾瑜相比還是不錯的,“謝謝,不過,蘇州,別怪我不念從小一起長大的舊情,你旁邊的女人,我今天可是要殺了她的。”
鍾瑜臉一白,幾乎維持不了身體的平衡,要不是蘇州扶著她,她可能大庭廣眾下失禮摔在地上。
蘇州握住鍾瑜的手:“為什麼?”
陸然輕笑,眼裡卻是淡漠一片:“她要懺悔的人在地底下等著她。”
蘇州還想問下去,結果鍾瑜大叫一聲,使用木系異能,尖利的針葉向陸然攻了過去,狠辣的想要制陸然死地。
可根本用不到陸然出手,守在旁邊的幾人一出手,直接弄碎針葉,異能反擊快到鍾瑜和蘇州來不及動手,兩人齊齊被打倒在地,猛吐一大口血。
蘇州抬頭看著陸然,問:“為什麼?”
陸然的眼眸深如古潭:“呵,當初她對我爸媽動手,可想過半絲留情。”
當初鍾瑜和陸家三口人一起逃難,在中途鍾瑜專門引來喪屍,襲擊他們,要不是陸然被父母護在身下,現在已經面目全非了。
要不是她在昏迷間,迷迷糊糊看見她過來拿走她脖上的玉佩,說出了自己的陰謀,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好閨蜜會這麼惡毒。
蘇州是聽鍾瑜說陸家三口人全無生還,而她是因為激發了治療異能才沒有變成喪屍,當時看著她可憐的模樣,蘇州是半點沒懷疑,與她相處時,被她的善良和堅韌所打動,蘇州才慢慢從陸然身死的打擊中走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