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們,他們都是明星對這樣的視線早已習慣了。
安容容是因為牽著一隻冰涼的手,分不開別的心思,就擔心自己露出異常。
程楓拉著行李箱趕上安容容,笑著道:“容容,你這好涼快。”
安容容一驚,很快掩飾過去笑著打哈哈:“我體質偏寒。”
倒是旁邊的木木聽安容容這麼一說,好奇去碰安容容的手,剛碰上發出“嘶”的一聲,誇張道:“容容,我怎麼感覺你像是帶了一塊冰塊。”
安容容眼皮跳了跳,那隻冰涼的手現在正覆在剛剛被木木摸的地方,在那認真摩挲著,像是擦著什麼髒東西似的。
安容容趕緊笑著接過木木的話:“哪有這麼誇張。”
木木正想說什麼,他們剛好來到村中央,有棵很大的銀杏樹,旁邊有一口井,樹下坐著幾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正在乘涼。
“我們一共安排了四個房子,豪華版、精裝版、普通版以及落魄版。”
“一共四個房子,抽卡決定。”
安容容想著她可是有後臺的,抽的卡也會不那麼差。
正準備上前,卻聽見節目組又多說了一句:“在這提醒一下,落魄版的房子可是孤零零的在村尾,還沒有打掃,需要你們自己動手哦。”
安容容眼皮一跳,木木則是趕緊搓手,祈禱不要抽到,其他兩個男嘉賓臉上帶著苦笑。
“第一個運氣不會太差。”
說完文傑第一個先抽,很自然的開啟卡,三號房,普通版,鬆了口氣:“也不錯。”
安容容眼皮更是跳得厲害,吸了一口氣,“我來。”
上前很認真的挑選,挑了個感覺最好的,一開啟,安容容哭喪著臉,四號房。
明明她可是有後臺的人,為什麼會這麼慘。
木木一看,同情臉拍了拍安容容的肩,隨後興高采烈的去抽卡了。
一旁的程楓掀眼看了安容容身旁一眼,這才過去抽卡。
很快就有了結果。
程楓一號房、木木二號房、文傑三號房、安容容四號房
卡上有地圖,安容容跟著提示往村尾走,越走越荒涼,安容容忍不住哀嚎:“為什麼啊?”
跟著的攝像機老老實實把安容容生無可戀的臉記錄下來。
安容容的手被捏了捏:“呵,我倒覺得不錯。”
聽她這麼說,安容容瞬間就知道是她在搗鬼,攝像機跟著,她不能開口,只能恨恨的伸爪子掐了一把牽著她的手。
這麼一掐後,安容容有點慫但更多的是舒爽,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她看不到的是,對方陰鬱漆黑的眼滿含愛意的盯著她,唇邊帶上了掀起滿足的笑容。
那股陰沉氣慢慢減少。
很快就到了四號房,果然很落魄,矮小孤零零的立在那,院中雜草一片。
一推開門,撲面而來的灰塵味讓安容容直咳。
“哎,要命。”
安容容嘆了口氣,認命的開始收拾,攝像機也盡責的拍起來。
來到臥室死角,攝像機沒跟進來,安容容立馬就被抵在牆上,吐出的冰涼呼在她的臉上。
“掐我?”
安容容一慫,弱著聲反駁:“明明是你換了我的卡。”
“對不起。”她只是太貪婪了,貪婪到不希望安容容接觸別人,只想把她藏著,不讓任何碰。
安容容想不到她會道歉,“沒……沒關係。”
“容容,別離開我。”
一聲低喃後,安容容唇上貼上了冰涼的柔軟,慢慢吸允著她的唇,時而深入時而退出稍許,吻得如此的專注溫柔。
安容容即使看不見她,但也能感覺到她那雙專注偏執的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好似
她就是全世界。
安容容被吻得起伏不定,眸角很快帶上了溼意,喉嚨只能無助的發出軟軟的唔語。
直到聽到腳步聲,安容容知道是攝像機過來了。
要是看到她被抵在牆上,無端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模樣,她會另外一種形式出名。
所以,她開始大力掙扎。
攝像機一進來就拍到安容容微喘著氣,額上有些細汗,正彎著腰打掃。
顯然是一副打掃過累的模樣。
攝像機拍了一會,就沒跟拍了,這時候就體現出安容容有後臺的好處,立馬進來幾個村名手腳麻利的替她收拾。
安容容則是找了個歇著,也不管旁邊一直跟著的某鬼,即使她一直在玩著她的手指。
這次她真生氣了。
等屋子被收拾得煥然一新後,安容容這才回去,雖然乾淨了,但是屋子裡什麼也沒有,空蕩蕩的。
而且也到了吃飯的點,她今天走了好長的路,現在餓到不行。
這村有個後山,那有不少果樹,都是野生的,安容容決定去摘點來吃。
換了一身長袖長褲,戴著個帽子,拿著從村名那借來的果籃,就往後山去。
若是她一個人去,肯定害怕,可跟著一個更害怕的怨鬼,安容容就什麼也不怕了。
往林裡走了好一會,安容容鼻尖就嗅到一陣果香,沒看到就口水直流。
跟著味道安容容很快就找到了果林,這個時節,果子還沒熟透,沉甸甸的掛在枝頭的果子帶著青紅色,光是看著就有些牙酸。
安容容認真的挑不酸的果子,一時連身邊的冰冷消失了一段時間都沒發現。
等她回來時,在安容容耳邊輕語:“你往前面走走。”
安容容現在還在生氣,仰著頭摘果子,不想搭理她。
“不聽話,我就在這親你。”
安容容往後瞧了一眼跟著她的攝像機,後頸一慫,任由那隻冰涼的手牽著她往前走。
沒一會,安容容就知道她的目的。
草叢灌中被藤條纏著一隻動彈不得的野兔,似乎是掙累了,正垂著頭休息。
安容容眼一亮。
晚餐。
立馬上前把那隻夜兔提起來,又找了根藤條,把兔子繫好,往回走。
她不是回自己的四號房,而是去三號房找文傑。
這四個人中,文傑一看就是那種會做飯的人。
三號房雖然是普通房,但是勝在乾淨亮堂,安容容去的時候,文傑正在洗菜,那是他向村民要的,親自去地裡摘回來的。
一見到安容容還沒得及問好,滿眼都是安容容手裡提的兔子:“拿來的?”
安容容臉也不紅:“我在後山撿的。”
“運氣真好,這肉可真肥。”
安容容笑著遞給他:“我不會做,我提供食材,你做唄。”
文傑笑著掂了掂了兔子的重量:“包在我的身上。”
文傑剛進廚房沒多久,程楓像是知道這邊吃大餐,聞風就來了。
一見到安容容笑著道:“容容,你怎麼在這?”
安容容也不藏著,程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