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安容容就決定等魏然忙完了再去打擾她。
就這麼浪了十幾天後,安容容不顧周言予和她哥的勸阻,毅然回國了。
沒辦法,一個月的時間都過了一大半了,接下來的時間她要陪魏然了。
誰知一回來,就聽說溫茹坐牢了,溫氏倒臺了。
安容容一臉懵逼:“……”
作者有話要說: (:з」∠)_是的,劇情就是這麼的狗血
第16章 小白花16
溫氏在本市也是個龍頭,就這麼說倒就倒多少讓人唏噓不已。
可其中知道內情,也只嘆一句最毒婦人心。
溫氏能倒這麼快,還是自家人做的,溫老爺子已經被氣得進了醫院,口中常罵逆女。
溫茹自從接管溫氏後可謂是春風得意,但也貪心多了,她本就是奪權,下面還有一個弟弟虎視眈眈,位置自然做得不穩,一時狠心,就想掏空了溫氏去接補她的私公司飛卓。
誰知溫茹就被爆出了□□,溫氏股價大跌,twins趁機收購股份,連帶著卓飛的一起。
等事情塵埃落定後,twins一躍成為本市新貴,魏然成為最大的贏家。
聽到這些訊息,安容容內心一時複雜無比,她從來沒想過魏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她的初衷也只是讓魏然生活過得更好而已,而且原世界中,魏然也不是個事業型女強人。
她從不認為魏然是菟絲花,但這反差有些大,安容容驚嚇無比。
更重要的是,溫茹進了監獄,她要怎麼才能殺了她。
所有的計劃全部被打亂了,安容容愁到不行。
但是,當來到新公司twins,安容容坐在比以前更大更奢華的辦公室裡,一時有些輕飄飄的。
魏然撐在安容容身後的椅子上,俯身在她耳邊緩緩說道:“容容,喜歡嗎?”
安容容重重的點頭,亮晶晶的眼中全是對魏然的崇拜,轉頭表達喜悅間,唇上觸上了溫軟,呆愣了兩秒,對上魏然含笑的眼睛,安容容慌張的站了起來,背對著她,臉上紅的滴血。
她的初吻。
身後的魏然伸出舌尖舔了唇,可真甜。
這麼久沒見,她總要收一些利息的。
安容容現在不自在極了,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即將打破禁錮,依然不敢轉頭看魏然,支支吾吾道:“剛……剛剛只是意外。”
魏然幽幽道:“容容還真是不小心,這可是我的初吻呢。”
安容容頭低得更低了,心跳得有些快:“也……也是我的初吻。”
所以扯平了。
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人,魏然上前緊緊把安容容擁入懷中,滿足的嘆息了一聲,這麼久的思念終於找到了寄託,輕聲在她耳邊呢喃:“容容,我的容容。”
太親密了,太溫柔了。
灼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上,安容容受不了的紅了耳尖,還伴隨著癢意,忍住想要撓的衝動,輕輕回答:“我回來了。”
聽到這句話,這麼久的疲憊一下全部襲來,魏然沒撐住的就這麼靠在安容容頸窩小憩了起來。
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安容容心疼極了,魏然她一定是累壞了。
她居然讓她孤軍奮戰這麼久。
安容容動作很輕的把魏然背上,辦公室裡有休息室,沒走幾步,就到了。
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溫柔的給她蓋上被子,魏然一直很好看,安容容從見她第一眼就知道,可她從沒這麼仔細的看過她。
眉眼間是無比的靜謐柔和,水嫩的臉上透出淡淡的緋紅,濃密的睫毛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間輕輕顫動,水潤的唇微張,黑亮的頭髮躺在身下。
可真像是睡美人。
大概是受魏然的影響,安容容也打了個哈切,有些犯困了,她和魏然同床過好幾次了,很自然的躺在了她的旁邊,安容容歪頭看了魏然一眼,輕柔的抱著她一隻手,合上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 (:з」∠)_我知道更的比較少,不要打我,但相信我是愛你們的
第17章 小白花17
迷迷糊糊間安容容覺得臉上癢癢的,溫涼的觸感從她的額滑落到唇上,還在她唇上輕輕按了兩下。
但是她睡得太沉了,有意識卻睜不開眼,直到她唇被輕輕咬了一口,安容容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人打開了唇在口中掃蕩,纏綿至極。
鼻息間都是那人的味道,安容容現在心亂如麻,越發得不敢睜開眼睛了。
她從來不知道魏然會對她抱有這樣的心思,她們不是最好呢朋友嗎?
一定是哪裡不對。
魏然醒來之後,發現安容容乖巧的躺在她身邊,這如何不讓她情動,她等得太久了,她也不想在等了。
在她吻安容容的那一刻,魏然就知道她已經醒了,可她非但沒有停止,越發做的更過分了。
不阻止,不就是預設嗎?
所有當她的手順著衣襬伸入,摸上了安容容胸前的柔軟,挑逗似的輕輕一捏。
安容容哪裡經歷過這些事,當即悶哼出聲,也不偽裝了,立馬推開魏然,縮成一團,有些驚恐的看著順勢被她推到在床上的魏然。
少女蜷縮著身子,白皙的臉頰染上緋紅,睫毛不安的顫動,紅唇被吻得微微浮腫,泛著誘人的水色。
魏然看了一會,最後伸出手,唇邊帶上笑:“容容,過來。”
她這般自然,自然到安容容差點以為剛剛的一切都是幻覺,安容容卻更害怕了,想要起身離開。
魏然哪裡容許她逃脫,在她起身的一瞬間把她撲入懷下,“容容剛一回來就想離開嗎?我真是好傷心。”
看著她幽深的眼神,安容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還是問出了聲:“為什麼?”
魏然親了一口安容容的唇:“如你所見,容容我喜歡你,只喜歡你。”
沒有什麼比當事人親口承認更讓人震驚了,剛剛她可以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可現在由不得她了,安容容愣愣的說:“那宋祁呢?”
魏然伸手想摸安容容的臉,卻被她偏頭避開了,手一頓,眸色深了些:“我從以前就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容容一定要把我和宋祁扯在一起。”
因為你們本來就是一對呀。
這話安容容不能說,抿著唇不開口,也不看魏然。
魏然心驀地沉了,將內心翻滾的黑暗給壓了下去,頭埋在安容容的頸窩,“容容,你知道嗎?我父母不是死於意外。”
安容容想推開魏然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來,接著又聽見她道:“是溫茹,本來死的應該是我才對。”
是的,本來死的應該是她。
至今她都想起溫茹被帶走的那天,歇斯底里的喊著,為什麼不是她去死。
她這才想起出事那邊,本來是她自己開車去書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