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聽到了。
緊張的不止應竹晚一個人,時隔二十三年的擁抱,讓束煙有些不知所措,在抱上去之前,她根本沒有想好將她抱住以後要做些什麼,說些什麼,她只是剋制不住了。
此時的她,只知道緊緊的錮著自己的雙臂,密切的貼著應竹晚的背,感受她強烈的心跳和起伏的呼吸,確定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
“阿晚”,束煙喚道。
“我在”,應竹晚迴應。
“阿晚……”,這聲呼喚比剛才輕了許多,好像摻著一絲委屈。
“我在這,阿煙……”,應竹晚輕柔的迴應。
束煙一遍一遍的輕喚應竹晚的名字,應竹晚也一遍一遍的迴應,一點也不帶膩煩。
束煙以前也喜歡這樣叫應竹晚,就像小孩子粘牙的叫媽媽一般,從來都不是為了說什麼,而只是想得到那方確切的迴應,這樣的迴應可以給她們十足的安全感。
切實的擁抱將束煙心底的脆弱帶了出來,
每一句呼喚都帶著複雜的情感,每一句都比前一句更讓人心碎。
從呼喚裡,應竹晚聽出了她的脆弱。在舞臺上那麼耀眼的人,此時卻像個孩童般無助且委屈的叫著她,每聽到一聲,應竹晚的心,就跟著顫一下。
束煙在公眾眼裡的形象就是個工作狂魔,萬年如一日的趕通告,上各種節目,全國各地各種出差。但是在應竹晚面前,她卸下了所有的偽裝,露出了她最為脆弱的一面,也只有在她面前,她才會像這樣放鬆,連相熟多年的喬顧也挖掘不到她柔軟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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