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關三十年，苦苦想要突破至聖。

可是沒有絲毫進展。

聽聞師弟大智要去摧毀罪惡的源頭至尊戒的時候，他並未阻止，而是大力支援。

或許……其實在那個時候，內心最深處，已經有一絲自己都無法察覺的貪念了吧。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許久，悲滅緩緩站起身，雙手合十，“也許真的是貧僧魔障了。貧僧要回山面壁思過了，罪過罪過。”

說罷之後，面向夏天與馮天鵬微微欠身，旋即轉身就走。

望著他的背影，夏天有些怔然。

就這樣走了？

不替他師弟報仇，也不打至尊戒主意了？

他下意識看向袁道長，“你就這樣把他忽悠走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靠……什麼忽悠！”

袁道長義正言辭，“我和講道理，悲滅這個老和尚其實是最講道理的，當年那些事，他根本沒有參與……咳咳。”

察覺自己說漏嘴，立刻又嘆了一口氣，“小子，你真以為我願意多管閒事嗎，我實在不是想看到我們這一輩的人，臨老了落個被殺的命運。”

剛說完，旁邊馮天鵬再也忍不住了，“袁道長，您真的是至聖強者？還有，您剛才說認識那老和尚五十多年了，他看起來的確七老八十，可您怎麼看起來只有五六十歲啊？對了，您以前是武當山道士？”

袁道長撇撇嘴，不屑撇來一眼，“小子，還想試探我老人家？你還嫩著呢。”

隨即看向夏天，“小子，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但你身上的殺氣太重了。這個世界上，還是美好更多一些，人也不可能一直活在過去的陰影中。既然有人拜託我來看看你，所以我才和你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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