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微微躬身，表達著對中年的尊敬，聽聞後，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阿三，你可以說話。”

中年倒也了得，背對著青年，竟然知曉他有話要說。

對此，青年並未感到任何意外，微微躬身，竭力強壓自己心中的情緒，“我想去看看小五……”

聞言。

中年點了點頭，緩緩道，“去吧。”

青年當即加快腳步，很快來到那名女子屍體近前，俯身檢視。

雖然早有預料，但他的臉色依舊難看到了極點，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拳頭不停的攥緊與鬆開，發出噼噼啪啪骨節脆響。

“大人，小五她……”

“我還是低估了他。”

中年嘆息一聲，似在自語，又似在說給青年，“他是培養的一枚棋子，可現在我已經有掌控不住的感覺了，他的成長太快了。”

“大人……”

中年一擺手，制止了青年，“放心吧，如果他失去利用價值後，我會叫給你來處理。”

“謝大人。”青年趕緊應聲，同時小心翼翼將地上女子抱了起來，請求道，“大人，我想把小五埋了。”

“去吧。”

中年揮揮手，青年再次道謝，抱著女子大步離開了倉庫。

而中年依舊佇立此地，不言不語，微閉著雙眸，不知在想些什麼。

許久之後，他才緩緩張開眼睛，“楚山河，二十年前你就應該死了，苟延殘喘這麼多年，你為什麼還要掙扎呢。”

話雖如此，他的眼內卻閃現一抹忌憚，帶著絲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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