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她用瘦弱的雙肩支撐著整個家,卻還是不能阻止養父母的早逝,甚至還要一次次面臨被人欺辱的危機。
“春花,不要再說了,再說下去我的心都要碎了。”齊宇低聲在繆春花耳畔呢喃著,心疼吻上她的紅唇,“那些都過去了,乖,從今晚開始,忘掉它們。”
她哽咽地再也說不下去,右手輕顫著摸向自己的小腹,“可是這裡的傷害,永遠都無法彌補了…”
齊宇連忙捉住繆春花的手,“不哭不哭,我知道你當年肯定很疼,那些都過去了,不要再去想了。”
“不是……不是這樣的……”繆春花已然哭成了淚人,捂著小腹痛哭不已,“這裡,這裡再也好不了了……”
齊宇這才察覺到不對,憐惜地抱著繆春花,“你這裡受傷了對不對?那個混蛋對你造成了不可修復的傷害!”
這句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齊宇敢確定,當年的燈臺肯定對繆春花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傷害。
繆春花吸了吸早就哭得紅腫的鼻頭,然後悽楚點頭,“是,燈架當時直接捅進我的腹部,劇烈的疼痛令我昏迷了一夜,才爬出來找人求救。可是還是耽誤了時間,醫生傾盡全力,也沒有能保住我的卵巢。”
說著,繆春花悽楚地笑了起來,“我為當年的異想天開付出了慘烈的代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永遠都無法體味做母親的那種感動。”
齊宇倒吸一口冷氣,怎麼都想不到,繆春花居然損傷了子、宮,導致以後都不能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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