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漸漸四合,天上是一**大的圓月,蛙聲漸漸隱去,而且今晚並不像每晚那樣熱,不但不熱還很涼的感覺,離立秋還有很長時間而且天也不像要落雨的樣子,今晚為什麼這樣涼呢!朱毅有點納悶,他睡不著了,坐起來點著了一顆煙,紅紅的菸頭和吸進肚裡的菸絲才有了一點溫暖的感覺。河面靜悄悄的,窩棚旁邊的老榆樹篩下斑駁的樹影,鬼影瞳瞳,好像起霧了,剛才月光下白亮亮的水面朦朦朧朧起來,河對面的玉米地黑黢黢的神秘莫測,蛙聲沒有了,靜的出奇,靜的可怕。忽然,朱毅發現水面有些異樣,剛才平靜的水面有了波動,在河中心一圈圈的漣漪向四周散開,就好像什麼東西向上升起的樣子。朱毅屏住了呼吸瞪大雙眼吃驚的看著,只見漣漪越來越大,漣漪發出的中心一點點在升高,同時已經能夠聽到嘩嘩的水聲,水聲越來越大,水面好像被什麼吸著向中間聚攏,漣漪變成水花一圈圈盪開一圈圈升起,彷彿是一朵鮮花在開放。當升到一米左右的時候在水花的中心忽然出現一縷黑氣,黑氣穿過淡淡的夜霧消失在東南方,水花瞬間跌落,水面復歸於平靜。朱毅嚇的站了起來,頭撞在窩棚的木樑上又跌坐下來,臉頰已有冷汗滲出,目光呆滯,魂出體外。
不知過了多久,朱毅搖了搖腦袋才緩了過來。忽然,朱毅好像聽到了踩在草上的沙沙的腳步聲向這邊走了過來,朱毅趕緊把窩棚簾子輕輕放下,只留下一點縫向外張望,隨手劃拉一個短棍攥在手裡。朦朧的月光下,只見寂靜的河岸上一個黑影在向這邊移動,背上好像揹著什麼東西,走路很吃力的樣子。離窩棚越來越近,朱毅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黑影來到了窩棚跟前站住不動了,一動不動就好象一尊雕塑一般,他似乎在嗅著什麼,彷彿能聽到鼻息的聲音。這下可把朱毅嚇壞了,他已經沒有了竄出去的力氣。這時就聽黑影說話了:“老東西,我來了!”朱毅魂飛魄散,當回味過來是老妻的聲音時,他一下子癱倒在窩棚裡。那個黑影掀起簾子,朱毅哆哆嗦嗦地划著火柴點上蠟燭,這才看清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他的老妻:“你這個老東西,嚇死我了!黑燈瞎火的你來幹啥?”老妻說:“我要不來,你這把老骨頭不得餓死。”影影綽綽中他發現老妻的嘴唇有一點疤痕,“你的嘴唇怎麼了?”“卡個跟頭摔得,”老妻頭也不抬在收拾東西。老妻背來大米和麵,朱毅高興了,心裡不禁感慨,還是老妻關心我呀!窩棚侷促狹小,老妻的到來讓窩棚裡沒有了迴旋的餘地。這麼晚了也不能再攆她走啊,再說剛才那一幕餘悸還在,把她留下吧不然這一宿就別睡覺了。老妻也沒有要走的意思,拽過那條薄被就蓋在了兩人的身上,不容分說就把朱毅壓在了身下,他發現老妻身體拔涼,也許是天涼的緣故。朱毅心裡一喜,心想這老東西可從來沒有主動過,今天看來是真想了,於是也就毫不客氣地扒下了她的衣服,一場野戰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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