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桶更可疑吧!那麼第二個問題。”我繼續說道:“如果張校長殺了人,躲在十六層,一定會留下痕跡,可現場除了十五層沒有任何血液。而且他既然都殺了一個人了,為什麼不殺了老張頭,他就不怕老張頭髮現什麼?”
關增彬的臉拉了下來,眉毛緊皺,一隻手託在下巴上:“張校長只殺胡佳佳,其餘的人不殺。”
“第三個問題。”我繼續問道:“張校長既然覺得將屍體拋在下水道里不會被人發現,為什麼自己卻失蹤了,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故意讓人懷疑他麼?”
“這,可能他覺得老張頭看到他了吧……”關增彬撓著自己的後腦勺說道。
我伸出了一根手指搖了搖:“那他為什麼不殺了老張頭。”
“靠!”關增彬將沙發上的一個靠墊砸在了我的頭上:“精神病!”
我將靠墊抱在懷裡,思考著案子的情況。
張校長無疑是侵犯了張明亮,可是人卻又不像是張明亮殺的。難道殺人的不是張校長,張校長只是侵犯了張明亮,而殺人的還有別人?或許是那個被陷阱套中的年輕人是真正的兇手?
不對,時間對不上。
老張頭聽到動靜是十點鐘左右,到達那個地點是十點十分左右。而這個時候,年輕人逃脫了陷阱,跑掉了。然後老張頭準備回去,卻聽到了樓上似乎有什麼聲音。這個時候是十點十五左右。
以老張頭的體力,一層一層的上樓並且觀察每一層樓的動靜,一直到達十五樓大概是十一點鐘左右,而根據關增彬的屍檢報告,這個時候張明亮剛剛死亡,誤差就算有個幾分鐘,那樓下的年輕人也絕不可能是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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