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了,為什麼真話總是難以讓人相信。
“動手別太狠。”我說道。
“現在求饒有點晚了。”光頭彪說道。
我聳聳肩,抽完一根菸後,光頭彪和自己的幾個小弟已經躺在地上了。我遞給谷琛一根菸,然後說道:“辛苦了兄弟,剩下的交給我吧。”
谷琛接過了煙,然後說道:“這光頭彪還不如之前火車站的那幾個乞丐厲害,這逼給他們裝的。”
乞丐不一定是真乞丐,打手不一定是真打手。其實很多酒吧裡的打手無非就是街面上的小混混,仗著人多勢眾而已,如果真的遇到行家,那簡直是毫無還手之力。而我面前的這個光頭彪明顯是個假打手,真混混。
“要把我屎打出來?”我問道。
光頭搖搖頭。
“能給毛姐打電話了吧。”我說道。
光頭點點頭。
一個小時之後,毛姐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仔細觀察著這個女人,和監獄裡黃二哥告訴我的一樣,這是個三十幾歲的女人,一眼看上去便是性~感,身穿緊身的制服,留著一頭波浪,腿上的黑絲在霓虹燈下若隱若現,他的手裡提著一個小皮包,嘴上叼著一根女式香菸。
一團香菸蘊開在燈光下,籠罩著她身後的十幾個人。
“毛姐?”我問道。
“是你小子搞事?”毛姐說道:“黑森林雖然不是我的主要地盤,但也不是隨便什麼雜毛就能來搞事的,上去給兩個小朋友一個教訓,別落下殘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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