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苗人,她應該覺得憤怒。她應該去質問王鷗:你可是苗疆的聖女啊,你是教主夫人啊,怎可與一個漢人**?
但作為知道細情的人,作為親眼看到了崔玉錚修煉血腥殘暴的禁術,成為一個嗜血的魔頭。貞羽又怪不起來王鷗,相反,她很同情王鷗。如果換成是別人,貞羽一定會祝福,但為什麼偏偏是李牧……
貞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或許,只是心亂了吧。
屋子裡,崔玉錚在苗醫的救治下,終於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看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大致也猜到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聽過哆唻的彙報之後,久久不語。
大勢已去。
崔玉錚腦海中,浮現出了這四個字。即便他心裡清楚,外面的情況,或許跟哆唻說得有一定的出入,情況不一定這麼糟糕。但他已經不想去探究了,因為他的腿,已經不可能接上了。
他的身體已經殘疾,註定要癱在床上。像他過去的十餘年的歲月一樣,在床上一動不能動。
這樣的日子,即便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呢?
他已經準備死了。
崔玉錚目光呆滯地看著樑柱,腦海裡在想,自己這輩子還有什麼遺憾。
遺憾當然有很多,但現在的情況,大部分都完不成了。排除掉這些,能試著去努力的,就非常明瞭了。
“孩子,給我看看孩子。”崔玉錚開口說道,哆唻把孩子抱過來,卻不遞給崔玉錚,而是問道:“教主,奴婢斗膽問一句,奴婢的家人,到底在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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