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義茫然道:“大哥昨天醉倒在城牆,是我把大哥帶回來的。”
“啊、”李牧愣了下神,似乎是想起了點什麼,但很快又道:“那也不對,你把我帶回來,脫我衣服幹什麼?”
“大哥的衣服不是我脫得,是有個賊人要偷你的衣服,被我嚇跑了。只可惜離得遠,我也沒帶斧子,否則定能斬下賊人的狗頭!”李重義憤憤不平,眼睛又要變紅,李牧趕緊安撫,道:“算了,不是沒偷成麼……”他看了眼外頭,陽光明媚,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問道:“這什麼時辰了?”
“快晌午了。”
“哦……”李牧正要說話,忽然覺得左肩有點疼,抬手摸了一下,摸到了一絲血跡,側過肩膀一瞧,竟有一個牙印兒,李牧頓時有些莫名其妙,又看向李重義,道:“大個兒,我肩膀怎麼有個牙印兒啊?”
“不知道。”李重義茫然搖頭,忽然又是大怒:“定是那賊人咬的,大哥,我這就帶人去抓他!”
“行了!”李牧拉住李重義,道:“賊人腦子進水了啊,偷衣服也就罷了,還能咬我?我問你,昨天你找我的時候,還看到了什麼人?”
“啊!我想起來了!”李重義一副恍然的樣子,道:“我看到嫂子了!”
“你放屁!”李牧沒好氣道:“你嫂子懷著孕呢,在山谷養胎——哦,忘了,你不知道這事兒。不對呀,就算你不知道,你嫂子也不可能來呀。”李牧心道,白巧巧若是真的來了,老子立刻帶著妻妾跑路,長安都不回了,豈不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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