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轉變,完全就是哄孩子一樣的。為了不讓李牧為難,而曲意逢迎著,效果顯著。但若說她有多麼低聲下氣,其實也沒有。分寸拿捏得剛剛好,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李牧對於這些事,則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態度。後宅的事情,他偏幫誰合適?也就幫著巧巧,別人說不出什麼來。但巧巧偏偏還是那個最讓他省心的,根本也不用他幫什麼。而其他人,都是一樣的身份,他根本就沒法偏向。
還是糊塗點好,反正有他在,最多也就是幾句抱怨,打是打不起來的。
家裡的事情,李知恩在忙活,而臨近過年,少不得要去看看母親孫氏有沒有缺少的東西,這方面自然是身為兒媳的白巧巧去支應著。
李牧到家的時候,白巧巧就出門了。說是上次與孫氏見面,孫氏唸叨了一句東市的棗糕,白巧巧記在心裡,要買了送過去。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簡直是太省心了,李牧徹底閒著沒事兒幹了,便溜到了對門,陪王鷗和胖達待了一會兒。等白巧巧回來了,他才又溜回來吃飯。
“根生的事兒,我問思文了。他們也回來,不過要晚幾天。他們押著定襄城這半年的盈餘回來,打算在長安城採購一些東西回去。根生現在是隊正了,軍令如山,令行禁止,不好隨便。”
“隊正?”白巧巧不懂行伍的事情,問道:“夫君,這隊正是多大的官,根生不過是個孩子,如何能擔當重任,可別是小叔子特別照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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