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點點頭,看向李弼,問道:“二叔,不知這長安城中的酒,都是怎麼定價的?”
李弼道:“酒分清濁,濁酒賤,清酒貴。一般的濁酒,在長安的地面上,一斗差不多五錢。清酒則要翻倍,普通的清酒,稍有些雜質,八錢、一貫。像江南春這樣有名號的酒,則要兩貫、三貫。”
李牧不好意思道:“二叔,我不太知曉度量,不知這一斗能勻幾壇?”
“像咱們這麼大的酒罈,一斗約莫三壇上下。”
李牧在心中計算,長安城中最好的酒,差不多可以賣到一罈一貫錢。但那些酒很明顯沒有自己的酒好,如果按照酒精度數算,自己釀造的三杯倒,至少也有六十五度,就算酒坊出來的,也至少有五十度。而江南春之流,最多也就二十度。若以酒精度數來算,至少要貴一倍以上。
李牧沒有著急定價,又問李弼,道:“二叔以為該定多少合適?”
李弼道:“咱們的酒無疑是現在長安市面上最好的,定最高價三貫一斗絕無問題。同樣的價格,更好的質量,一定可以搶奪不少的市場,不愁銷路。”
李牧看向黃岐和白鬧兒,二人紛紛點頭,顯然都同意這個定價。
黃岐道:“這樣算來,一罈就是一貫錢,一天可產出二百壇,也就是二百貫。去掉成本糧食四十貫,再去掉一些經營耗費,淨賺至少一百三十貫,一年下來就是四萬六千貫的收入,利潤可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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