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希恩站在衣櫃前找睡衣,心裡頭那句話憋不住了,跟傅時御吐槽起來:“我爸哪裡是要自己照顧我媽,他根本就是想跟我媽獨處,才把阿姨差回家的。”
傅時御坐在床尾凳上笑:“看破不說破。”
唐希恩扭頭白他一眼:“你們這些臭男人都一個德行。以前我腿摔斷了住你家,阿姨請假,你死活不讓蔓蔓過來照顧我,還不是想跟我獨處。”
傅時御剛才跟滕仲謙喝了幾杯拉圖莊高度酒,這會兒臉紅紅的,酒的後勁上頭了,咧著嘴笑。
“我喜歡你才想跟你獨處……你以為是什麼女人都有機會跟我獨處的?”
唐希恩聽他這油膩膩幾句話,就知道他喝多了,懶得理他,撇撇嘴,拿著睡衣進浴室去了。
他笑著跟進去,抱著她,臉湊到她跟前:“你們女人真是歷史學家……”
“什麼?”
“歷史學家,專翻舊賬……”說著,湊過去硬親了她幾口。
她被他口裡撥出來的酒氣燻得想吐:“你走開,好臭!”
“哪裡會臭?你以前明明說我連呼吸都是香的……”
唐希恩:嘔……
洗完澡,傅時御像豬一樣沉沉睡去。
唐希恩本來想跟他商量傅正鄴要將股份贈與他的事,這下,只好自己研究那些協議。
梁書儀這些協議應該是早就準備好的,條款全都很嚴謹正規,一看就是律師出具的。她短時間應該拿不出這些東西,估計剛知道傅正鄴那件事,就開始叫人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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