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希恩問:“怎麼說?”
“律師在昨天下午試著以傅董還有另一樁案子需要他出庭作證為由,緊急向法庭提出保釋申請,但檢方認為本案唯一的證人,也就是被害人目前傷勢嚴重尚處昏迷,考慮到傅董……”
對方沒再說下去,而唐希恩也聽明白了。
案子比想象中更嚴重。
法官之所以會拒絕傅正鄴的保釋申請,應當是考慮到案件的嚴重性,以及犯罪手法對社群構成的風險,並具有“躲避審判風險”並可能逃跑。無論是哪一種考慮,反過來推敲法官對這個案子的印象,都指向傅正鄴若罪名成立,將獲重級量刑。
車子一路疾馳,車廂的空氣裡飄蕩著令人沉重壓抑的靜默。
唐希恩側過臉看向傅時御,他仍舊是看著窗外沉思著,下頜繃得緊緊的,有齒痕顯現,他此刻正咬緊牙關。
唐希恩牽上他的手,倆人的肌膚剛觸到,幾乎是同一時間,他就反手握住她的,大拇指指腹摩挲著她手背上的肌膚,似乎是在告訴她——放心,我沒事。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位於彭菲爾德大道的一家中型律所的會議室,傅正鄴的律師們正在此處開會。
進會議室前,傅時御忽然停下腳步,牽著唐希恩的手動了動,低聲問:“你會不會太累?要不要先去酒店休息一下?”
唐希恩搖搖頭,神色擔憂:“不累,在飛機上睡夠了。檢方48小時內就會提出指控,現在已經過去24小時,我們得先看到逮捕報告,對案件有個初步印象,接下來才能有應對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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