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對，從前見花影的模樣，總是男子的樣子。

雖然他長得顛倒眾生傾國傾城，可到底是男子又對何靈的相貌十分嫌棄，何靈與他插科打諢地也不覺得有什麼怪異之處。

如今，不僅花影復活了，還變成了個女子，這不是恐怖夢了，這是......何靈想不通這是個什麼夢了。

“你是花影？你不是花影。”

何靈自己都糊塗了，若是花影，他是如何復活的？又是如何變成女子的？

若不是花影，她剛才的那番話，難道是詐自己的？

“你是何人？若是想取我的性命，動手便是，裝神弄鬼地，叫人不齒。”

“月影，看到我，你不覺得奇怪嗎？當日影字營全軍覆沒，可都是拜你所賜啊。”

何靈腦子“嗡”地響了一下，指甲掐進掌心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你真是花影？”

那女子將臉轉向光影處，“你可看清楚了，我是不是花影？”

雖然光影模糊，何靈還是能看得清楚，那張臉真的跟花影長得一模一樣，美得讓人神魂顛倒。

不是花影又是誰？

可腦中有個聲音告訴她，不可能，人死不能復生，花影也一樣。

“你不是花影，花影早就死在我的劍下。你想為他報仇，動手吧。”

“月影，殺了我，你可曾有過一絲後悔？”

“你不是花影！”

女子向何靈踏出一步，“叮鈴鈴”腳上的鈴鐺響了起來。

何靈低頭看去，她赤了一雙白皙的腳踩在地上，兩邊腳踝處各有一串光亮的鈴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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