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裡找出繩索,我和導遊將男子的雙手背在身後捆牢。登康躺在地上,不光兩眼,連嘴裡都在流血,兩眼通紅。我喘著粗氣,掏出手機給方剛打電話,他和阿贊巴登得知情況後,說:他媽的,怎麼會有這種事?可是現在我這邊走不開,正在和阿贊Nangya給客戶施法,要每天加持。最少下週才能結束,不能中斷,否則客戶就得死。
這怎麼辦?我急得不行。
阿贊巴登接過電話:你知道於先生的地址嗎?馬上去找他!我心想,從那空沙旺折騰到江西贛州龍南縣,來回又得好幾天。看登康的情況,好像隨時都有可能送命,得儘快想辦法,能節省一天就是一天。
結束通話電話,我想起當初解決完阿贊尤之後。於先生回江西之前,曾經給了我一個他家小區裡小賣店的電話,就在手機中翻出號碼。可現在已經是半夜,我在猶豫要不要打,看到躺在地上的登康睜著雙眼,從眼角往外流血,我沒時間考慮是否擾民,就打過去。
連續打了二十幾次,終於有人接了,是個老太太的聲音,操著本地口音,很生氣地問了句話,我沒聽懂,大概就是你是誰,大半夜打什麼電話的意思。我連忙用普通話說我要找在你們小區開舊書店的於叔,他有個外甥叫阿康,是我好朋友,我倆都住在泰國。現在阿康重病在床,隨時都有可能會死,我想讓他舅舅馬上趕到泰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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