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康生怕我受感染。連忙說:你這些年幫多少客戶落過死降?這有什麼區別嗎?起碼那些遊客還能花錢驅邪,你落死降才是直接把人搞死吧?方剛哼了聲,說我只不過是賣菜刀,而你這樣的話,就直接用刀砍死人了。登康說你落死降也和直接殺人沒區別,兩人嗆起火來,我連忙阻止。
路上我想了很長時間,的確。牌商平時都會接落降頭的生意,不管這個人是否該死,最後都要將其搞死。我也一樣,但經歷過兩次害死無辜者的落降生意之後。比如雅加達那位想弄死繼子的汪夫人,和香港那位要殺親夫的瓊姐,我就不再接落降生意,但情降除外。
所以要是真跟拉賈合作。那就比給無辜人落降頭還不如,雖然那些遊客多數都會回來花錢消災,可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回來,至少還有兩三成,最後都病發而死。
當牌商這兩三年,我越來越清楚報應的力量,賣出去的小鬼、人胎路過和山精也是極陰物,害了不少客戶,在內心深處,我還是比較害怕以後自己也遭報應,所以我決定,不跟拉賈合作。但看到登康這副感興趣的模樣,我又怕他透過別人去跟拉賈接觸,非要賺這筆錢不可。
回到阿贊巴登的住所,我私下和方剛說了心裡的想法,他說:隨他去。愛找誰就找誰,你不參與就行。我對登康表明自己的意思,也讓他最好別打這個主意,光是我們三位牌商聯絡的生意也夠他賺的,沒必要非這麼搞,登康沒說話,表情不太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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