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先生搖搖頭,說不應該這樣,要是能再堅持二十幾個小時,也許她就不用死。但降頭師如果經常與某個女人同房,此女也會被陰氣侵擾,中降頭之後的症狀也比普通人要嚴重,這都是命。
登康後悔得直撞牆,把額頭撞得血流不止,又想用刀子自殘,被他父親攔住,問他怎麼和降頭師扯上的關係。登康哪有心情解釋這個,一把推開父親,說今後和你斷絕關係,就跑出醫院。
已經是晚上,在醫院外的草地上,於先生找到昏迷在這裡的登康。他就地給登康解開了蟲降,登康吐得草地四處都是,全是蠕動的蟲子。
次日早晨,登康對於先生說:我要找到那個女人,也給他下蟲降,讓她用同樣的方法死去。還有我的父親,我要讓他也一起給我妻子陪葬!可我不會蟲降,請你幫我!
不行,如果你想給自己的親人落死降,就必須自己動手。於先生說,這是鬼王派的規矩。登康說我可以付錢給你,於先生笑著說也可以,我的價碼是兩萬美元,怕你嫌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登康還真愣住了,他哪裡出得起這麼多錢。
登康嘆著氣:我要是會使鬼王的獨門鬼降就好了,那個女人的施降材料,我還留著一半呢。就算我找到了那個女人,她肯定是警惕性很強,不容易接近,也沒什麼機會把降頭油抹在她身上,只有鬼降能得手。可我不給自己親人落死降就學不到鬼王,學不到就無法施降給那女人和我父親,是個死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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