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師和老謝從隔壁房間走出來,看到地上這傢伙,老謝問:他就是欽那魯?長得可真夠難看的,是不是小時候出過車禍?
你小子真笨,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好?方剛訓斥我。
我覺得很委屈:大哥,我又不是黑社會,這種打打殺殺的事,哪裡能做得這麼好?方剛說誰讓你打人和殺人,只是讓你把薄毯蒙在這傢伙頭上就行,你可好,直接撲上去,你小子什麼時候喜歡男人了。
在我和方剛的爭執中,登康已經摸遍了欽那魯的全身,在他腰間摸出一柄帶鞘的短刀,再摸摸全身,除了錢包和手機。再沒別的武器。方剛讓我用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把他綁在椅子上,手和腳都捆得很牢。再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其實我覺得這很多餘,他至少已經看到我們三個人。還蒙個什麼勁。
接下來還是老辦法,登康給這傢伙灌下降頭水,再施巫咒讓他疼得額頭全是黃豆大的冷汗。可沒想到的是,欽那魯和柏蘭相比要硬氣得多。說什麼也不吐口。氣得方剛揍得他臉都快變形了,也沒得到半句有價值的東西。陳大師在旁邊一個勁地勸不要打了,可方剛生氣,還是不停地揍,被我勸住。
方剛坐在床邊,累得直甩手掌,對我說沒什麼效果。這時,我想起之前Nangya在香港機場遇刺後,為了讓兇手把幕後供出來,阿贊洪班在警局用了一種古代苗族巫師所用的契約型咒語。此種咒語不需要儺面具配合,但反而能起到很好的效果,當時還在陳大師身上做了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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