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上次又著了他的道,我懶得去機場接,讓他自己叫出租車到我的酒店。登康笑著:你的生意做得很不錯,說來就能來。
你先把我身上的陰氣驅掉,不然我可沒心思幫你牽線!我沒好氣地說。登康倒是說話算話,當晚在客房中,他用一塊入過重料的陰牌給我施了法術,將陰氣附在那塊陰牌中。晚上我渾身發熱,就像高燒似的那麼難受,夢中又出現那些奇怪的、無任何內容的夢境。
第二天中午我才起床,頭昏昏沉沉的難受。在酒店餐廳吃午飯,登康笑著問我感覺如何,我說你這引靈符也太厲害,摸一下就這樣。
登康說:引靈符怨氣再大,也不可能摸過就讓你這麼嚴重。應該是你經常接觸極陰物,陰氣慢慢侵入你的身體,平時你沒太大感覺,但達到某個程度。它才會顯現出來,就和生病一樣。
我明白了他的說法,回想起這幾個月真是沒少接觸陰物,尤其那個靈體山精。之前在阿贊蓬的樓中廟,他們幾位阿贊師父前後兩次加持靈體山精。我都昏迷過去,應該就是這個道理。心想以後可得儘量離這些東西遠些。又想起方剛和老謝,這二位接觸的比我多,憑什麼沒事呢?
當時我還覺得不公平,可後來我才明白。這對我來說其實是好事,也救了我的命。
但我又開始對收錢幫鄭先生解降的事後悔,我不明白,為什麼要收這個錢去幫他這種人渣?湯小姐的弟弟再次找到我,我該怎麼面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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