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倆施法的時候,我和老謝都覺得頭疼,我用手指按著太陽穴,老謝一個勁敲著腦袋,站起來慢慢走出去。我也實在疼得不得,就出了法室,來到外面透氣。老謝說:不服老不行啊,一到這種情況就頭疼。
我說:不光你,我也是一樣,剛才那頭疼得都快裂了。真奇怪,方剛怎麼沒事?
可能他練過刀槍不入吧。老謝拍著腦門。
約半個小時後,方剛也走了出來。告訴我們施法已經結束,得馬上連夜送到烏汶去,讓我和老謝幫著把冷櫃抬出來。裝車後方剛就要開車出發,我說這麼晚了也不安全。等天亮再走。方剛說:我們費了這麼大勁,就是要好好收拾那些想整我們的人,萬一在這個節骨眼上前功盡棄,那就麻煩。所以要連夜出發。
我提出要和他同去,方剛想了想,就同意了。我回到阿贊洪班的法室中和兩位法師告別,看到阿贊洪班坐在法壇前,半低著頭,似乎很疲憊,而阿贊NangYa臉色更難看。
阿贊洪班說:我和阿贊NangYa女士共同將一些黑巫術的法門注入到死嬰中,具體能達到什麼效果,禁錮多長時間,我們也不清楚。我告訴他方剛要把死嬰連夜開車送去烏汶,我會和他同去。阿贊洪班點點頭,說剛才加持那個死嬰,耗費了不少法力,他和阿贊NangYa都需要好好休息。
我讓老謝扶著阿贊NangYa離開阿贊洪班的家,在附近一家旅館訂房間讓她休息,然後我和方剛驅車出發。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