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剛白了他一眼:我腦子壞了對你有什麼好處?我也抓住方剛的肩膀晃著,問他現在到底是清醒還是發病狀態。方剛雙手抱在胸前,好像很冷似的,垂著頭搖了幾下,表情痛苦地說:發作的時候我自己根本記不起來,後來發現被人送到這裡,才知道的。
我想了想:那就是間歇性的發作?上次被阿贊洪班解降之後,難道沒解決徹底,現在又發作了?
老謝說:不可能不可能,阿贊洪班說了,方剛身上的女性陰靈已經被驅走,只要不被人再次施降,肯定不會再出意外!
方剛哼了聲:看來是真有個降頭師成天跟在我屁股後面打悶棍,折磨我來玩?
我說:也許問題不是出在人身上,而且某個東西,到時候得好好查查。
老謝說:那現在怎麼辦?我說一會兒就去找院長,想辦法讓他開出院證明就行了,大不了給點兒錢。老謝馬上表示他沒帶錢包,我說壓根就沒指望你出過錢。
談話過程中,我發現方剛雙手十指都光禿禿的。就問你的五毒油戒指沒丟吧,方剛生氣地說:那天晚上被丨警丨察送進這裡的時候,把我身上所有的金屬物體全都搜走了,說是怕我自殘。
正在我要去找院長的時候。方剛問我倆有沒有被人跟蹤過,我忽然想起上次去方剛家找他,掏手機時掉出幾張鈔票,我回頭撿錢的時候看到後面有個人留步轉身。猶猶豫豫的。那時候我完全沒在意,現在想起來,似乎覺得也很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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