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先生嘆了口氣:我做了十幾年養猴生意,自以為沒什麼,可那些猴子在國外被醫藥公司成天喂藥做試驗,每年都慘死幾萬只。這些罪孽,肯定要算在我頭上的。要不是田先生和方先生他們努力幫忙,幾天後你們只能從照片上和我見面了,難道??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們嗎?
阮文勇長聲嘆息,黎夫人大哭起來。黎先生在經過這些事情之後,反而變得很大度,他躺在地上,告訴妻子和小舅子,給我們的報酬分文不能少。
阮文勇黑著臉,從皮包中取出七千美元的鈔票交給我,方剛拿著錢收進皮包,隨苗族師父的徒弟進了竹樓。
辦完這件事,我們再次回到河內黎家老宅,我和方剛都沒怎麼說話,雖然黎先生的命保住了,但後半生殘廢,我們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告別黎家的時候,阮文勇竟沒再理過我們。
在乘計程車去機場的路上,小楊生氣地說:這人真是的,我們幫了他這麼大的忙,居然連個招呼都不打!我說算了,換成是你姐夫成了殘廢,你心裡也不爽,能付錢就已經不錯。
我問方剛給苗族師父的報酬是多少,方剛哼了聲:我報價一萬美元,苗族師父的報酬再加上我朋友的辛苦費,只需要付四千。我倆每人也能分到兩萬四千塊錢人民幣,還是不錯的。
我洩氣地說:哪來的兩萬四可分!不是還要給老謝五千美元嗎?這樣的話,我倆每人只能分到手不到五千塊人民幣,真虧。當初你為什麼答應分他五千美元?我們才賺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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