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還真不敢表露內心的懷疑。

回到學校，找到考場，剛好考試開始。

他拿到試卷半個鐘頭後就交卷離開。

“昨晚那些藥酒真是杯水車薪啊，雖然有些許進步，但已經不明顯，也不知道我現在的氣血處在怎樣的水平？看來得去測量一下，就去第一人民醫院吧，反正現在還有十幾萬，足夠了。”

第一人民醫院的氣血儀是百越省最好的氣血儀之一，和南宗、心玄閣以及政府安保部門的氣血儀同級別，而且只要有錢，全民都可以使用。

他換上陽九面具，去到第一人民醫院。

得先在氣血科掛號。

他在手機上下載一個醫院的軟體，找到氣血科。

咦？氣血科主任紀靈？

他內心有點詫異。

這個紀靈是以前的紀靈嗎？

紀靈是以前的第一人民醫院院長修賢明的學生，心腦科醫生，她還是韓冰的閨蜜，黃羿第一次帶黃靈兒來醫院的時候認識的，後來也有一些交集，比如黃羿就幫她治好子宮畸形問題。

她那時候才三十五歲，是絕美少丨婦丨，但已經因為子宮畸形沒法生孩子而離婚了。

再後來，他和她就沒有交集了，不過，她也在他的培養之列，比如免費吃藥雞等等。

雖然沒給她靈蝶，但她的身體充滿生命力，氣血充裕，也修煉了養生功法。

“我還以為像以前一樣可以申請臨時就診卡掛號呢，原來是需要身份驗證的。”

他已經好多年沒來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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