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堂堂一個先天境界武者，想不到心志那麼弱，怪不得有點力量了就為所欲為。”黃羿不屑道，“錢先生，錢龍明參與了我師父和別人的仇怨，死了，也活該吧。”

“我沒說他不活該，但你殺了他，現在是我和你的仇怨，你讓他們讓開吧，我只殺你。”錢龍文道。

“錢先生，我們不會讓開的，因為黃羿是因為我們一家出手的，你要殺他，就先殺我們。”柳愛錢道。

“等你們什麼時候能殺我再來找我吧，我是南山大學的歷史系教授，不會走。”錢龍文淡然道，“也許，這兩位女娃以後的成就比我更大，如果她們能殺死我，我無怨無悔，因為我知道，無論出於什麼目的殺人，都要償命，這無關法律和道德，無關對錯，而是因果，你殺我弟是因，我殺你是果，我殺你是因，你的人殺我也是果。”

黃羿對這中年人肅然起敬，想不到這人看得那麼透，充滿智慧。

應該是因為他學歷史的緣故，對因果迴圈理解得那麼透徹。

“錢先生，如果你殺不了我反而被我殺了呢？”黃羿道。

“那就是你有了破除我們之間因果的力量，但因果是消除不了的，因為會有我師門更強大的人來找你，除非，你能把我師門的人全部殺死。”錢龍文道，“何況，你殺不了我，我知道你對武道的理解非同尋常，但我對武道的理解也不差，我，曾經也殺過比我境界高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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