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中國人起毒誓的方式，在民國之初就來到了中國的牧古青野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個比較重的中國式毒誓呢？

“在那裡……”

牧古青野咬了咬牙用眼神看著桌子後的牆壁說道。

“這裡？”

董庫回身看向牆壁，這才發現幾塊青磚的縫隙沒有用三合土，顯然可以挪動。

真他嗎的狡兔三窟啊！在密室裡還不放心！暗罵了句，董庫來到那幾塊青磚前，檢查了一遍，這才將青磚慢慢的抽下，在嘎斯燈的照射下，伸手將裡面的幾個盒子拿了出來。

逐一開啟一看，這其中放著的是幾本古籍和一本賬冊和一枚玉質印章。翻開賬冊，一筆筆的寄存資訊清晰在冊，每個物品都標註了寄存的號碼和相關資訊。一路翻過，居然有上萬件之多，都是以瓷器、玉器和各種青銅雕件、木刻為主。

嗎的！這貨怎麼蒐集到這麼多的？

越看董庫越惱火，他壓住氣，在另一個盒子裡找到了所有寄存物品的憑據，厚厚的一摞，足有一本後世的詞典那麼厚。

“就這些嗎？”

董庫一邊說著，一邊接過順子遞來的揹包，將物品放了進去。

“沒了，都在這了，租金都付的三十年的，有印章和憑據就可以取。”

牧古青野希翼的眼神看著董庫，就差哀求了。

“好，還有兩個問題，回答完我就履行諾言。”董庫放在揹包說道，“第一個問題，這些物品你是怎麼弄到的？”

牧古青野吞嚥了口唾沫，滋潤了下乾澀的喉嚨說道：“民國2年，也就是1914年，我來到中國在上海做起洋行，用布匹小物件換這些文物，後期趕上災荒，我就用大米白麵換金銀和古董，並存在了租界裡的花旗銀行。918後，我先後到了奉天，齊齊哈爾，阿城，用了三年的時間，用我們日本的土產在士兵手裡換到的這些，並在阿城跟目田少佐結識，組織挖掘了一些墳墓，後成了軍隊的洋行，來到了雞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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