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希然翻身下馬，提著法杖走向了長安月下涼、徐佳澄等人，我則提著百鳥朝鳳槍與臨界並肩立於陣列前方。

“嗯……你跟希然到底怎麼樣啦？”臨界美目一瞥，笑問。

“沒有怎麼樣，我有女朋友了。”我說。

“哼。”

臨界彷彿看穿一切一樣，笑道：“友情越位，戀人未滿，這種感覺一定十分難受吧？”

“我對不住她。”

我低頭看著地上的荒草與積雪，道：“我以前，對感情實在是太遲鈍了，而且之前也一度以為希然是林揚的女朋友，所以根本就沒有生出那種感覺，直到後來又遇到了唐韻，是第一眼就喜歡她的那種喜歡，不過……跟唐韻在一起之後，卻又覺得虧欠希然的太多。”

臨界努努嘴：“你對自己就沒有自我批判嗎？”

“有。”

我筆直的看著她，道：“我知道愛情是一條單行道，所以即便是動心了，也只能就這樣了，男人的天性都是一樣的，花心，容易喜歡很多個，我不想做那樣狗一樣的男人，所以一顆心顛沛流離，過得不人不鬼，淒涼卻又活該。”

“哼~~~”

臨界挺起酥峰，瞥了我一眼，道：“你也知道啊，恕我直言，我這些年就覺得……見過的男人多了，就越喜歡狗了……”

“我靠，你養狗的嗎？你……你難道還有那個嗜好？”我驚了。

“靠！”

臨界俏臉一紅，“蓬”的抬手給我一拳，道：“你想哪兒去了，大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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