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開了信封,一看上面的字跡,就是母親留下的,上面大致是表達了自己的思念,然後還有讓我有時間來家裡坐坐之類的,其中還有為夏瑞澤辯解的話,大意上是說他被我所誤解,實則事情另有內幕,而非是我想象的那樣。
如果是母親讓我去看看她,那顯然無可厚非。
我收起了信封,把月餅也帶了回來。然後繼續回去參加宴會,不過此時此刻,刑律殿的官員雖然給周其平打了一記強心劑,但對於之前我殺了行吏科官員的事也仍耿耿於懷,生怕因此觸怒了和給行吏科累及,所以各位在酒足飯飽後,就由周其平開頭,然後逐個告別離開。
有夏瑞澤的突然出場,我也無心留下他們,就任由他們就此離開,反正行吏科要染黑這裡的人,那一個都逃不了。
我居然已經是三品的道體,這讓周其平很是鬱悶,不過他似乎已經不糾結這件事了,估計是因為自己老婆馬上要生的原因,或許他會有更大的準備。
黑子和甄達餘是最後走的,畢竟他們和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怎麼說都該有些親近的話要說。
"一天,三品大官給你這六品官吏弄死,此事恐怕會送至朝議,這朱四河足夠參你一本的了,就不知道朝議那邊會怎麼說,極有可能還會上朝議去說事,做好準備吧,我們這邊也會積極迴應你的。"黑子提建議道,
"我一個六品的小官,也好意思開朝議?"我冷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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