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身上被晨露沾溼的衣衫,楊成威仍然不時的督促著部下,來自遵義軍民府的他,是當地土官的兒子,九年前進入陸師學校時,他曾以為自己是質子,但來到這裡,才發現根本沒有人監視他,準他入陸師學校,本身就是對土官的賞賜——只有勳貴子弟可以免試入學。而他們這些西南土官的兒子們。怎麼能和大明的勳貴相提並論呢?想到當初離開家鄉時,母親哭哭啼啼的模樣,就就覺得有些好笑。那個時候沒有誰能夠理解朝廷的這番舉動,他們都認為朝廷是為了控制土官。誰又能想到,要是朝廷對於西南土官的恩賜。
現在那些當年不願意把兒子送來的人,恐怕連腸子都悔青了吧?有時候,好事上門的時候,人們難免會有各種各樣的懷疑。
兩年的陸師學校畢業後,楊成威並沒有回西南進入遵義鎮守營,而是申請調入騎兵,從沒有走出大山的他,第一次走出大山,就被平原的遼闊給征服了,他喜歡騎馬,喜歡騎馬在草原上賓士。
“我寧願去黑河,也不想回西南。”
對於一個自幼生長在大山裡的土官長子來說,儘管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也許這一仗結束之後,他就會回到西南,回到遵義的大山裡。在父親去世後和祖先們一樣,繼續做土官。
儘管他並不太情願,但這也是他的責任。不僅僅是向祖先們一樣在那裡生活。更重要的是,作為大明的軍人,他必須要朝廷安定一方。或許他不能安天下,但是至少可以讓家鄉安定下來,讓百姓們過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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