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和爹之所以來這,就是為了王田謂挑種子的辦法,按照縣上的說,一樣的一畝地,他種一畝小麥比其它人家多出三鬥開外,雖然因為小麥不如高粱小米耐旱,所以在北方百姓種的不多,只有沿河或者灌溉方便不缺水的地方才會種植,不過即便是如此,這王田謂種的冬小麥一畝收一石四鬥到一石五斗的產量,仍然引起了閻焸的興趣。
“沛縣人。”
王田謂一聽是沛縣人,便認真的打量著閻焸,好一會才問道。
“那您和沛縣日月堂的閻老爺是啥關係?”
日月堂是閻家的堂號,王田謂這麼一問,閻焸便笑說道。
“王老哥倒是見識廣,沛縣離這可有好幾百裡,您老居然聽說過閻家的日月堂。”
“咋能沒聽說過,日月堂閻老爺,那可是咱大明的大明忠臣,當年韃子入關的時候,閻老爺散盡家財募義兵抗清,韃子兵圍南莊時妻妾盡節死,兒子也寄養於友人家。可即便是如此……”
聽著王田謂提及閻家的舊事時,看似平靜的閻焸,內心卻是掀起一陣波濤,當身為閻家長子的他,就被寄養友父親友人家中。十數年不知父親與幼弟的下落,直到今上光復江北,父親自北直隸回來後,方才與父親重聚。
“咱們徐州地界上,說起忠臣義士,閻老爺一家,那可是數得著的,俺咋成不知道?那戲班子唱戲可都唱過閻老爺。”
這幾年很多戲文說的都是清軍入關後那些抗清的忠臣義士,戲班子愛唱,百姓愛聽,寫小說計程車人也愛寫,百姓也愛看,究其原因並不是其它,而是各地的“漢奸碑”對於地方計程車紳百姓而言,無疑於西湖邊的跪像,進城時必定能看著的“漢奸碑”讓當地的百姓深以為恥,而為了抵銷這種羞辱感,他們自然的要把本地的忠臣義士抬出來。也省得他人說他們那就是出漢奸的地方。於是乎一個個與本地忠臣義士有關的戲文、小說在過去的七年間先後湧現,在徐州如閻爾梅那樣的對大明忠貞不渝的義士,自然也不例外,單就是戲文就是三四出,像閻爾梅的妻妾盡節的《南園淚》,聞者更是不不傷心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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