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不是自欺欺人,就像是個心結似的,李子淵朝著已經遠去的皇帝的儀仗看了一眼,然後對許雲程吩咐道。
“皇上這邊你去盯著些,孤……”
又往城內看了一眼,他才說道。
“也該去送一送老師了!”
儘管嘴上這般說著,可是他的眼神還是忍不住往城外那綿延數里的儀仗看去。
大丈夫應當如此啊!
離開了城門之後,李子淵並沒有和往常那樣坐著馬車,而是騎著馬,滿清入關之後為了防止官員們玩物喪志,所以特別規定在京師任職的所有官員都必須騎馬,不準坐轎出行。雖說現在這個規矩早就廢除了,而且京城又有很多官員紛紛改為乘轎,畢竟天寒地凍的,乘轎最是舒服,而且還非常平穩。
不過李子淵卻習慣騎馬或者坐馬車,相比於朱明忠,他倒不會干涉別人,即使是寒風刺骨,騎在馬背上,那寒風一吹,反倒讓他更清醒許多。
“朱由榔若是身死的話,孤應該如何奪皇位呢?”
儘管對此府中的幕僚早就有了定策,但是李子淵總覺得還是少了一些什麼,儘管他嘴上說著什麼“得位無所謂正與不正”,但實際上,他卻非常在意這一切,畢竟,他需要籍此向世人證明,他李子淵得位,就像是朱洪武一樣,是古往今來得位最正之人,而不是弒君篡位之人。
沉默著,騎在馬背上的李子淵,慢慢的朝著錢謙益的府上趕去,錢謙益的身死,倒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的年歲在那擺著,而且身體也是一日不如一日,能撐到現在,已經著實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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