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地看著這位從福建來到江北的同鄉,他是順治十五年戊戌進士,選為庶常,學習滿語以及滿書。順治十六年己亥御試第一,又被授編修,分校禮闈,升侍講。按常理來說,他的仕途如此一帆風順,本應於京中任職,可就在此時,因為父親去世丁外艱守制三年。按常理來說,即便是他日丁憂復出後,也會為朝廷重用,可是誰曾想他這邊守制結束的時候,大清國已經不在了,不是不在,而是大清國已經遠逃至關外,自然也就不能在丁憂結束後返回京城了。
其實,這也不算是壞事,至少他躲過了對出仕滿清官員的清算。不過世事總是不盡人意,雖然他躲過了一劫,可是他的優免卻被撤消了。也正因如此,他才會幾經輾轉之後來到了江北,試圖在江北出仕。因為是同鄉的關係,所以富鴻基在來到江北之後,才會找到正在清河書院讀書的他,試圖透過他獲得書院山長等人的推薦。
“磐伯兄身為閩人,原本可以輕鬆於閩王處或者南安侯處輕鬆出仕,為何會背井離鄉來到江北?”
笑看著富鴻基,李光地的語氣顯得有些玩味,雖說他比富鴻基年少,可是早在去年年初,他就已經來到江北,即將畢業的他,隨時都會進入官廳之中,幾年之後,也許就會外放為官。
“俗人皆言江北之道有辱斯文,可世人卻不見今日之天下,只有江北才能做到唯才是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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