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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反爾,讓人更加噁心……”

話未說完,自己就下意識閉上嘴巴,呆愣地看著侯爺,喉嚨裡似堵住了雨天的泥土,讓她說不出話。

善解人意的文博侯輕輕一笑,不帶嘲諷,似有些欣慰,自己起身離開。

*

安陽心中有事,就不易入眠,想著不能讓陛下久候,就早早起來,用過早飯後在自己院子裡等著。

夏日的陽光出來得很早,透過枝頭在庭院裡灑下斑駁的光影,此時陽光並不灼熱,安陽在廊下等了很久,昏昏欲睡時,方聽到腳步聲,猛地驚醒,迷惘地看著女帝。

今日不用上朝,奕清歡又不忍讓安陽早起,便晚來半個時辰,可有人比她心急,早早就候著了,她走過去見她一身素色長袍,模樣俊秀,笑道:“你要騎馬還是坐車?”

她的笑容淺淺淡淡,容色溫柔,似是未受昨夜之事幹擾,安陽頓時覺得或許自己想多了,陛下未傷心,她想了會,言道:“坐車。”

奕清歡頷首,忙命人去安排。

清晨的街道上很多人,馬車走走停停,安陽有些睏倦,也不想與陛下說話,自己一人靠在那裡打瞌睡,困得很了就睡得有些入迷,馬車猛地停下,她整個人差點甩了出去,若非陛下扶住她,腦門要磕傷了。

集市上都是人,無法駛快,宮裡的車伕不懂宮外的路,選的都是人多熱鬧的道。

安陽坐在微微搖晃的馬車裡,睜著眼睛發呆,目光恍惚,想睡又不敢睡,直到有一雙手伸過來,將她身子拉過去靠在自己懷裡,溫聲道:“還有一個時辰,你且安心睡會,到了我再喚你,不會讓你誤事。”

安陽困得厲害,聞到熟悉的香氣沒有掙扎,蜷曲著身子靠在女帝身上,隨著馬車緩慢的速度進入夢鄉,沉沉地睡過去。

半夢半醒時,覺得有人指尖滑過自己的眉梢,力道很輕很輕,如同浮棉的力道,她不想去睜眼,便由著那人去撫摸。

奕清歡摟著迷糊的少女,不覺彎了唇角,在她的記憶裡,安陽若是有心事,睡覺也不會安靜,總會蜷曲著自己的身子,將自己的眉頭如醒時那般緊緊蹙著。

她凝視著少女,歲月沉浮,那個蹣跚走來的嬰孩還是長大了,她的眉目秀氣,長開了很多,比之從前陰沉的性子,多了些許灑脫之氣,心胸開闊很多,笑容也多了。

細細端詳了一路,待馬車停下後,她猶覺不夠,數步外中州王的馬車同樣停在那裡,她喚醒了安陽,替她整理好衣袍,摸了摸她的耳朵,“自己去吧,我不便出去,我在此處等你。”

車簾被一旁樹林裡傳來的風掀起,中州王隱約看到二人親密的動作,腳步一頓,終究未敢走過去。

少女下了馬車後,一蹦一跳地走過去,看著數日未見的九皇叔,咧嘴笑道:“九皇叔,你好像瘦了些。”

安墨白瞪她一眼,這個丫頭沒心沒肺,數日不見竟胖了些,下顎處長了些肉,頸間的肌膚如凝脂一般,光潔白皙,唇角微微勾起,總帶著笑意。

她目不轉睛地看著,眸中眷念,伸手去掐安陽耳朵,被她躲過,她惱道:“小氣。”

安陽自己摸著耳朵,側眸道:“我非孩子,你不能總把我當孩子,用長輩的身份佔我便宜。”

安墨白心中不平,“陛下摸你耳朵,怎不見你躲,我是你長輩,她難道不是嗎?”

“不一樣的。”安陽抿著唇角,明亮的眼睛又黯淡下去。

安墨白扭頭看著馬車,口中卻道:“何處不一樣?”

馬車裡的奕清歡不知二人說些什麼,只是看到安陽躲避安墨白的動作,心中一暖,莫名有些高興,溫暖如沐春風。

作者有話要說: 無話可說,你們說吧,冒泡吧。

第55章

一行人地處郊外, 夏日的驕陽照射在石子路上, 蒸騰了些許熱氣, 安墨白抬眼看著安陽, 又問道:“何處不一樣,你上次還親我了。”

安陽不知是被太陽曬得頭暈, 還是心生恍惚,覺得九皇叔話語奇怪, 頓時犯愁, 道:“那是你逼我的, 今日你走我好心送你,你休說這些有的沒的, 你與陛下當然不一樣, 她養育我十幾載,其間的感情自是你不能比擬的。”

安墨白略微低了頭,凝視安陽的神色, 一字一句道:“就這麼簡單嗎?安陽,你且問你自己的心, 你對陛下沒有其餘的心思嗎?”

安陽身子一僵, 烈日當頂, 也覺得身心寒冷,俊秀的眉宇蹙緊,她否認道:“沒有……”

“沒有嗎?那日可是陛下留在你的屋中的。”安墨白語氣淡若清霧,神色凝重,似有沉重的擔憂落在肩頭上, 那夜的情景她可看得清楚。

提及此事,安陽面上一紅,抬腿踹她一腳,惱怒道:“安墨白,是不是覺得我是晚輩便好糊弄,那樣的女子你讓她入書房,還是說你有心折辱我?”

安陽身子瘦弱,可勁道不小,又事發突然,安墨白被她踢得摔在地上,沾染了地上的灰塵,灰頭土臉地仰首看著安陽,急於解釋:“那人是我嫡出兄長送進來的,與我無關,本該是我喝的茶水,被你誤打誤撞喝了,累得我要回封地,無詔不可回凌州。”

她之意,本想提醒安陽陛下因此事而罰她,讓她生些憐憫之意,孰料安陽回身看著馬車,想起霍陵被貶守城門之事,好像與她相關的人,犯錯都罰得重。

心中莫名生了些許感動,她垂眸看到齜牙咧嘴的九皇叔,也不拉她起來,半蹲下身子,言道:“那也是你活該,讓我難受一夜,踢你一腳算便宜你了,還有在中州城安分些,不許沾花惹草。”

沾花惹草這詞用的不恰當,她是想提醒九皇叔在封地裡注意動向,陛下遣她回封地,好似有其他緣由,不單單是那夜的事情。

安墨白不解其意,不過聽她話音,‘難受一夜’必然不會是自己想象的那般,後面的話只當安陽心中掛念她,自己站起身拍拍身上灰塵,眸中流光一閃,嬉笑道:“放心,我在封地沒有姬妾的。”

安陽眨眼,“你有姬妾與我何干,下次再往府裡塞人,揉揉你的眼睛,找些身家清白的,不然死在人家床上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一個小丫頭哪兒來那麼多汙言穢語,小心沒人娶你。”安墨白抬起下顎,朝她伸手,倨傲道:“我被你所累,又不知何時見面,你我乃是至親,讓我抱下,就算安慰我。”

至親二字讓安陽頓了頓,堂姑母也算至親嗎?

她覺得自己又吃虧了,退後幾步,不願道:“不要,你我又非至親,最多……最多侯爺算我至親,你不要佔我便宜。”

這丫頭比起以前難糊弄多了,安墨白上下打量她一週,語氣低落:“抱一下都不同意,也不指望你掛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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