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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道:“方才湖邊你似是與我提了青梅竹馬之事?”

安陽長長舒出一口氣,緩緩點頭,“我聽九皇叔說的,說你大婚在即,可能就是她。”

“什麼是青梅竹馬?難道一起長大就算青梅竹馬嗎?阿蠻,你的認知是否太過淺顯了些,江北子弟大多在同一個學堂里長大,比不得弘文館,但亦是個人才輩出之地。”

奕清歡側眸看著她,神情專注,眸中盪漾著不多見的深情,言道:“阿蠻,若照你的說法,整個學堂裡的人都算我的青梅竹馬。”

好像說法是這麼樣的,不知不覺地帶某人帶進陰溝裡了。

安陽歪著腦袋,被奕清歡眸中的深情所吸引,恍惚間似是清醒過來,可眨眼間又什麼都不明白,只是腦袋有些發暈了。

她按了按自己發脹的太陽穴,抱著毯子,迷糊道:“陛下,我不喜歡你的。”

奕清歡額角一跳,憶起安陽方才專注凝視伶人的神色,一種深深地挫敗感迎面壓來,她頹然應道:“我知道,我只是告訴你,我沒有青梅竹馬的。”

安陽頭疼,看不清奕清歡的神色,腦子裡成一團亂麻,她躺下來,雙手捂著腦袋,女帝深情的眼眸揮之不去,心猛地跳了幾下,她選擇往床的內側躲去。

“你有沒有青梅竹馬,和我沒有關係的。”

奕清歡知曉安陽眼下的牴觸,出於自己的內心,她盤膝坐在榻上,認真道:“除你之外,我不需要其他女子,你不用再打小算盤,封地不會給你的,皇位可以還給你的。”

“你耍無賴,誰要這個勞什子皇位。”安陽覺得眼前的女帝面目可憎。

女帝看著安陽氣惱,又不敢生氣的模樣,甚是可愛,伸手捏住她氣鼓鼓的臉蛋,手感頗好,理直氣壯:“是又如何。”

面對帝王的強勢,安陽耷拉下腦袋,眼睜睜看著女帝在她的床榻上躺下,她大睜著無措的眼睛,好心提醒:“這是我的床榻,陛下您睡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無話可說。

第31章

“太晚了, 朕回雲殿還需半個時辰, 記得小殿下明日該去弘文館的, 再不睡可又耽誤時辰。”女帝闔眸躺在榻上, 雙手置於小腹上,嫻靜的睡姿, 似是將這裡當作雲殿。

安陽微微側臉,看著自來熟的人, 抱著毯子移到她身旁, 湊近後, 悄悄道:“天潢貴胄,應該端莊守禮, 你這般將規矩置於何地?”

婉拒的話說得很明顯, 女帝睜眼就看到了安陽眼中的頹喪,曲徑通幽的墨蘭,溫秀之餘多了些調皮之色。

她裝作漫不經心地側眸, 彎了彎唇角:“小殿下很端莊很守禮,你見我這個天潢貴胄可從未行禮, 就在從前你連我名諱都喚得出口, 你與我提端莊守禮, 是不是臉面厚了些。”

從前二人名義上是真正的母女,安陽有人在喚皇后殿下,無人就直呼其名,久而久之,奕清歡也習慣了。

驀地聽她喊著端莊守禮的規矩, 頗有些想笑。

安陽不知從前的事,但她知道正主愛慕奕清歡,定然不會喚她母親,喚她名諱也是極有可能的。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安陽‘痛’得皺眉,摸了摸自己的厚臉皮,氣得不敢再說話,抱著毯子滾到床內側,算是面壁思過。

就會拿過往的事情欺負她!

她這方將毯子抱走,女帝摸了空,看著恨不得離她百丈遠的少女,只留給她一個消瘦的背影,軟乎乎地一團蜷曲在角落裡。

她無奈道:“小殿下,你總得將毯子分我一半才好。”

“不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陛下自己去找就是。”安陽的鼻音有些嚴重,倦意濃厚,似個奶娃娃般不樂意地回答。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句話好熟悉,女帝楞楞地看著前方,她有些不忍地想起以前的事,有個人也曾告訴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待我登位後,天下是我的,你也是我的,後位依舊是你的,我會善待江北,讓你無後顧之憂。

說完,那人便蹭了過來,摟著自己不願放手。

奕清歡合上眼睛,近日來的雜事太多,漠北不寧,凌州城不順,舊楚遺臣作壁上觀,只要他們知道安陽活蹦亂跳地出現在宮外,定會引起紛爭。

帶來的血腥,會汙染了安陽心中的淨土,這是她不願見到的,但人終究是藏不住的。

最重要的是那方玉璽,確實是假的。

真的,應該只有安陽一人在何處了。

她看著那團影子,有些事情她無法預料,但可以將人圈在懷裡,護她半世安寧。

大周,新生的朝代,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人心亦是在變化的,但她願意相信安陽的心是屬於她的。

小殿下似有不忍,身後沒有動靜,她翻過身子,直勾勾地注視著女帝,“我讓你青黛給你拿條毯子過來,陛下若是染了風寒,我就成了大周國的罪人了。”

聞及罪人二字,女帝的眉梢狠狠一蹙,嚇得安陽慌忙將毯子甩給她,自己拔腿往外跑去,君王喜怒無常,這個地方太危險了。

奕清歡順勢起身,在她兩隻腳落地前,將人按回了榻上,看她驚慌的模樣,觸及她柔軟的雙手,“你為何懼怕我?”

“古人云天子一怒浮屍百萬,自然是怕的。”

“我在你眼裡,只有天子的身份?”女帝的聲音略帶沙啞,依舊是溫柔的語調,若細細聽來尾音似在發顫。

安陽不說話,揉著身上的毯子,委屈地抬眸瞅了她一眼,點點頭。

得到肯定答覆的女帝,心中的挫敗感加深,深瞳中漾過一絲落寞,在搖曳的燭火下瀲灩著淡淡的沉鬱,抬起修長的指尖戳了戳安陽的腦門,“傻乎乎的樣子,你能信上官衍,為什麼就不能信我呢,我當真十惡不赦,罪行罄竹難書?”

安陽很想點頭,又怕在她傷口上撒鹽,怔忪了須臾,垂下雙眸,晃了晃腦袋,“陛下是天子,怎會有罪行。”

違心的安慰,在奕清歡耳中聽出了諷刺,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安陽鼓成包子的臉頰,視線模糊,連眼前人都染上了淡淡霧氣,“也罷,我耐心等你就好,只是罪人二字不可再提了。”

曾經,奕清歡臨出征時,總聽文帝不自覺的謾罵,無外乎安陽是舊楚的罪人,亡國之人。

其實,太史局推測錯了,文帝才是亡國之人,楚國在他手裡滅國,與安陽並無關係的。

女帝走了,終究無法對視安陽眼中淡淡的恨意,其實,那不算恨,只能算是發自內心的牴觸。

依舊是安陽口中那句話,誰會喜歡上曾經想要殺死自己的人。

翌日,依舊回到了風平浪靜的日子,春日最讓整個凌州城上心的便是三年一次的科考。這次不同往日,今年的科考是大周第一次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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