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流域看著自己的手下認真地工作，微微地點了點頭，對人要求不能太高，不能讓所有的人都學歷很高，然後讓所有的人都那麼溫文爾雅，看所有的人都非常順眼，那是不存在的，做人，作為屬下，只要聽話，只要專一，只要一心為老闆做事情那就可以了，當然，這裡所指的老闆說的是自己，要為自己做事情，敢站在自己的這一邊的人才是自己的人，至於長相如何，這人品如何，至於自己那個風格如何，這關係不大。

這個男人想著想著，抬頭，往椅子上靠，就在這個男人一抬頭之間，他發現了兩雙眼睛在看著自己——查流域發現，有兩雙眼睛正在犀利地看著自己，這臉上眼睛真的有點嚇人。

居然看不出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也看不出來是什麼意思。

所以副總裁下意識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站起，忽然之間，他覺得這種表現有些失態，這樣有時自己的身份，因為沒有什麼可恐怕的，沒有什麼可以恐懼的，為什麼看著臉上眼睛就如此的害怕，如此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所以為了掩飾自己這種心虛，副總裁拿起了一個杯子，然後端起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忽然之間發現這個杯子裡面的水好像是嗖了一樣，他立馬一下子就吐了出來。

查流域把這杯餿了的水倒進垃圾桶裡，然而自己也咳嗽起來，因為喝到了昨天的茶水，今天居然還沒有人幫他倒茶？當然了，一個副總裁的茶有誰會倒？當然是自己去了，清潔工怎麼可能管這個事情，當然，有的時候齊雲翔會幫他倒茶，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忘了還是忙不過來，他看看認真工作的齊雲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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