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生大笑不止，在電話那邊說道：“邢芮，你還是那樣的，看在老朋友的份，不能通融一下嗎？不是一個場地嗎？空在那裡不也是浪費——”

什麼叫浪費？

邢芮對著電話喊道：“那讓場地空著，讓它浪費好了，你叫童生影視的人滾出去吧。”

童生慈祥地笑起來，語重心長地說道：“邢芮，你也一把年紀了，怎麼還是這個脾氣？”

邢芮一陣發笑，說道：“童生，我的脾氣用不著你來點評！至少我不會始亂終棄。”

又是這個問題！

童生沉默了一下，說道：“邢芮，過去的事情，不提了，我選擇療養院拍攝的目的，你不是很清楚嗎？你知道我為了什麼？你以為只有W市一家療養院嗎？”

邢芮的臉一反常態地一點笑容也沒有，她說道：“童生，我不知道你什麼目的，我不需要知道你什麼目的，你的目的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

邢芮正在怒喊的什麼，院長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笑了一下，走過去，繞到邢芮的後面，彎腰，摟住邢芮的肩膀。

邢芮扭頭摸了一下他的臉，對著電話說了一句：“童生，一碼歸一碼，請兄弟明算賬，場地費不能少，必須到位，今天晚六點之前，場地費不到位，別想在這裡拍攝！”

童生想說話來著，邢芮掛了電話。

邢芮放下電話，抬頭，問道：“方澤，今天那麼早下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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