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沈重山的身份，就不會不知道沈重山和許氏集團的關係，也不會不知道沈重山才是許氏集團真正一錘定音的那個人，而最為重要的T藥物下面聯絡著的幾個代理商的名字都是什麼人，他也不會不知道。

這對於絕大多數普通人來說或許是個秘密，但到了劉瑜這個地步的生意人，國內這個圈子發生的事情只有他願意知道和不願意知道的，基本上是不存在什麼秘密的。

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些事情，所以這一點才成為劉瑜心中底氣最不足的所在。

說實話，比亞汽車的確算是國內汽車行業的老大，但是綜合實力上，比亞汽車碰上許氏集團…那是真的不太夠看。

許氏集團的母公司，也就是集團公司本身並不上市，甚至絕大多數產業都不是直接在許氏集團名下來運作的，但是這些各行各業的巨頭上市公司，卻都分別被許氏集團所控股，許氏集團本身就是控股集團公司，就好比是一個巨大的綜合樞紐，把各個方向各個來路的力量匯聚到一起。

這才是一個真正大型的綜合性商業財團該有的規模和形式。

這麼說可能很多普通人比較難以想象，但是可以舉一個比較貼近生活的例子，高露潔、海飛絲、飄柔這些品牌的洗護用品幾乎每個人都用過，這些品牌都有各自的公司來運營、生產和銷售，但是這些品牌所屬的公司，卻全部都是寶潔集團旗下的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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