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地和禹大勇對視了一眼,直接就反駁道,“你個小文藝兵懂個屁,這叫做精神痛苦轉移!”說完我就順著歐陽擎天的位置看了一眼被吊在最右邊的劉靜宇,他從開始直到現在臉上就沒有一點難受的表情和多少汗水。
其實今天應該算是一個悲喜交加的日子,從凌晨3點被突然叫起來開始,我們這幾個新隊員就在迷迷糊糊之中接觸到了一種前所未見的叫做什麼憑心叢林射擊訓練。主要方法就是僅僅聽著叢林裡細微的腳步聲和內心對目標的感知而對其實施精確射擊,而距離也必須是在20米以上。可是以我個人來看這就跟閉著眼睛在林子裡胡亂放槍沒什麼區別。訓練難度極大又有些強人所難不說,直到現在我都沒整明白所謂的“憑心”這兩個字到底代表著什麼意思?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總之這發生在日出之前僅僅一個多小時的所謂的特種射擊訓練就以失敗告終了。然後我們參與訓練的幾個新隊員包括充當假象敵的劉靜宇在內的共五名戰士就被寒隊長取消了早飯資格,並直接被罰以全副武裝的形式和站立式滑降據槍的造型就這樣半吊在了攀爬樓上七樓與八樓之間的外側牆體上。
而現在三個多小時過去了,我已經開始覺得自己整個要背一條線是又酸又痛,同時半懸空的雙腿和朝下的上半身的重力又在狠墜著我的腰,而不管身上怎麼難受雙手據槍和握緊滑降繩的力氣又不能鬆懈,要不然就會有忽然間失控而直接摔到樓下去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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