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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起來, 她找來一根紅線, 將兩撮頭髮編織的夫妻結纏繞一起, 宛若精緻的蝶花。

她將它小心翼翼地呵護在掌心, 隨後才放在雲瑾枕邊。見她難得睡得沉,納蘭清趴在床邊, 纏綿地望著她,捨不得離去。

望了她好一會, 納蘭清才在她眼角落下一吻, 翩然離去。穿雲追月,如影如風, 她先告知了元熙與懷柔,去她的廂房去伺候太后,才穿梭回樓宇之間, 悄然離去。

未等這二人反應過來,納蘭清就不見了蹤影。懷柔一度以為自己眼花, 這家主不是該在清王府, 洞房花燭嘛?怎麼會這麼早在納蘭府出現,還跟太后在一起?

元熙自是淡定的多, 畢竟納蘭清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都不奇怪。

她有自己要做的事,自然是不能放過給雲瑾下藥之人。馳騁一匹快馬,納蘭清如風一般出了城,向湖心小築奔騰而去。

雪樹成花, 素裹銀妝。

湖心小築一片沉靜,飄著中藥的氣味。納蘭長君在庭廊旁,正專心熬藥,這是緩解迷蝶香的後遺之症,也可以助林梓睿調養內傷。

忽然,一陣強風襲來,她感覺有人靠近,側身閃躲,那重重一掌擊碎了藥廬。

怦!瓦罐碎裂的聲音,劃破長空,打破了此刻的寧靜。

納蘭長君回神,見是納蘭清一臉怒意地瞪著自己,殺氣騰騰地似要將她生吞活剝。

“主上...”納蘭長君沒想到納蘭清來得這麼快,招招斃命,出手極快。

“還敢叫我主上。”納蘭清氣場大開,手掌御風,如鋒利之劍,氣流翻滾之際,恍若閃電劈過,難以躲避。

納蘭長君吃力地防守,毫無還擊之力。她的武功造詣在納蘭清跟前不堪一擊,十招以內,她便連躲閃的能力都沒有。

木屋響起了激烈的聲響,招式抵達之處,摧毀了雕花闌窗。冷颼颼地寒風,比這湧動的氣流,還要凜冽。

眼見納蘭清殺招逼近,納蘭長君幾乎是命懸一線,忽然閃出一道身影,擋在她跟前。

手在她額前停下,納蘭清輕瞪她,“讓開!”

“家主,曾經陷害太后動手的人是我,迷蝶香只是長君一時心亂,做錯了事情,還請你原諒她。”林梓睿汲汲目光,泛著微光。她身體虛弱,尚未從內傷中恢復,頂著最後一絲力氣,想保住納蘭長君。

“我念在你及時通風報信的份上,功過相抵不與你計較,但是納蘭長君,本尊上次就警告過你,你敢傷害太后,就算護身符也保不住你。”納蘭清掌心聚氣,閃出一團光暈,對著納蘭長君,想要發出。

林梓睿拽住她的手腕,“求主上賜死,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迷蝶香其實是我下的,不是長君。”

“就憑你也能進出納蘭府,神不知鬼不覺將迷蝶香下到西廂去,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別求她,梓睿!我納蘭長君一人做事一人當,哼,納蘭清,若不是迷蝶香,你能重新得到雲太后嗎?你要殺便殺,我決計不會向你求...”

“納蘭長君你閉嘴!”林梓睿一聲厲喝,目光似水地望著她,“死是很容易,生者才痛苦,若一定要有人為此付出代價,我願意以死償曾經這些所有的罪孽。”

說完她忽然揚手往自己天靈蓋劈去,納蘭清眼疾手快,出手攔住了她。

納蘭長君一陣心慌,上前一把拉過她,呵斥起來,“誰要你幫我頂罪,我做過的事情,我自然會認,不要你多事!”

她把林梓睿護在身後,直面納蘭清,已放棄抵抗,“宮中鼠疫是我指使她做的,假德長老家變也是我做的,迷蝶香是我下的,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長君~”林梓睿無力地扯著她衣角。

納蘭清見這二人似是惺惺相惜,為了對方一心求死,她想起了在宮中救下的那兩個小宮女,頓時心軟下來。原本凌厲的氣場慢慢收起,怒火也漸漸平息,確實若不是迷蝶香她與雲瑾的誤會還未必能夠解開。

這一次有意為之,反而弄巧成拙成全了她跟雲瑾。

“主上,求你放過長君,她本性不壞的,不過想引起你對族人的關心和注視,你心裡眼裡從來沒有別人,誰都希望得到你的垂憐和關注,只是用錯了方式,咳咳咳~”說話間,林梓睿咳出了一口血。

“梓睿,你別動真氣了,聽到沒有?”納蘭長君滿目關懷,語氣透著緊張和不安。

納蘭清瞧她面色蒼白,似是受了嚴重的內傷,想到昨晚她亦是這樣,是頂著傷來給自己報信嗎?

她握過林梓睿手腕,發現她竟然真氣散盡,眸間閃過一絲詫異,“你真氣所剩無幾,武功近廢...”

“我的武功不足掛齒,本就是長君所教,廢了便也廢了,可是長君是納蘭氏三房的骨血,求主上你開恩,放過她。”林梓睿站立不穩,半依偎在納蘭長君懷中。

“你別說了。”納蘭長君心裡泛著酸酸的疼,誰要她給自己求情,她不需要別人關心,反正一個人習慣了。

從小在三房不受寵,在族人裡面從不被重視,爹孃對兩個哥哥寵愛有加,唯有對她,不冷不淡。因為是女子,她不被人關注,因為是女子,她在納蘭家地位並不高。

在這個龐大的家族裡面,唯有納蘭清像一縷光,能夠主宰一切,她既仰慕又羨慕。可最後還是走了歪路,與她想要的,渴望的,慢慢偏離。

“紅事剛過,不宜見血,姑且放過你。”納蘭清終於鬆口,林梓睿終於卸下一口氣,她知道納蘭清的姑且便是真的饒過。

這才是她曾經喜歡過的人,雖然冷傲心底卻柔軟,只不過少有人能見到她那一面而已。

“謝主上。”

“你們好自為之。”納蘭清轉身,神情已經平和,與來時已是大不相同。

她正想拂袖而去,卻被納蘭長君叫住,她回屋內取出一封信箋,交給了她。

“這是什麼?”

“這是天伯臨終留下的,是我殺納蘭德時在他房內翻到,是關於你身世的。”納蘭長君把這個東西留在身邊好幾年了,一直猶豫要不要給納蘭清。

曾經她怕納蘭清去尋找自己的身世,怕她離開納蘭家,後來又想以此作為他日一個保障,以備不時之需。

今天,她已經不需要這個東西了,放下執念有時候可能是瞬間的事。

從林梓睿拼死相護那一刻起,她不想再繼續爭鬥下去了,這些年,夠累了。

“身世...”納蘭清伸手接過,她從未想過自己身世是什麼,也沒想過要去尋找,可如今有這樣一封信在眼前,她心裡還是起了漣漪。

這確實是納蘭天的筆跡,他的字跡非常人能夠模仿,所以納蘭清不懷疑它的真實性。

“清兒,未曾跟你透過身世。這些年,在納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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