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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會像你們那般痴傻,為她守身如玉。呵...迷蝶香,今日會蔓延至西廂,今晚我們的太后定會好好伺候夫君的,哈哈哈哈....”

“你...唔....”林梓睿還未來得及開口,唇便被納蘭長君緊緊貼住。

第六十一章:洞房

納蘭長君的吻,落在林梓睿的耳邊, 她輕輕含住柔軟的耳垂, 舌尖輕挑, 引來林梓睿一陣輕喃。林梓睿羞於自己的反應, 明明想要去抵抗, 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想要迎合。

她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不讓迷蝶香控制心性。

在藥性的催動下, 她越來越渴望去迎接納蘭長君的熱情,可尚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不可以沉淪在這樣的溫存中。

她艱難地與之抗衡, 強行聚氣, 雙指併攏,猝不及防地指向納蘭長君。

“你!”納蘭長君措手不及, 身體僵硬地倒下,“你敢點我穴!”

林梓睿推開她,迅速起身, 自封幾處大穴後,嘴角滑出了血。

“你瘋了嗎?倒行逆施, 真氣逆轉, 你會武功盡廢的!”納蘭長君怎麼都沒想到,在迷蝶香藥效發作的情況下, 竟然還會被林梓睿點穴。

這是怎樣的意志和孤注一擲的抵抗,為什麼世間會有這樣的女人呢?

“我這武功本來也是你教的,不過還給你罷了。但是,我不想她活在痛苦和遺憾中, 就算我死,也希望再為她做點什麼。”林梓睿強用真氣壓制藥性,迷蝶香藥效強勁且無解藥,唯一解決之法便是與人同床,行雲雨之事。

“你這個蠢女人,不許去!”納蘭長君氣急敗壞,可一點辦法也沒有,即便她武功高於林梓睿,也未達到能夠衝破穴道的功力。

林梓睿並未聽她所言,轉身便向屋外走去。

“梓睿,你回來!”

納蘭長君一聲嘶吼,林梓睿停下腳步,緩緩回頭。她以為自己的叫喚終於起了作用,可林梓睿只是回來將被褥攤開,輕輕蓋在她身上,嫣然一笑,指尖撫在她臉龐,“長君,你別喊了,我會回來的,不會扔下你一個人。”

說罷她便翩然離去。

納蘭長君的心不知被什麼觸碰了一下,被褥的暖意好似傳到了心間。明明窗外天寒地凍,她竟感覺到了久違的溫柔。

“蠢女人...”她無奈地嘆口氣,望著林梓睿的身影漸行漸遠。

清州的雪,好像怎麼都下不完。薄薄的盈雪,落在冰面上,瞬間融化。

湖心小築,恢復了寧靜。

日漸晚,雪依寒。天地間一片蒼茫,也讓傍晚來得更早了。

清王府已經掌起燈火,大紅燈籠高掛,王府門庭若市。今天大喜之日,清王府對百姓開放,以流水宴席,宴請全城。

迎親大隊接回納蘭清之後,夫妻二人便沒再出現過,百姓想一睹納蘭清的芳容也不得而見。

婚房內,陣陣咳聲傳來,拜堂時忍著身體不適,回到王府後,顧寒便倒下了,虛弱地只能躺在床榻上。

“後面幾日的禮節都省了吧,你這身體每況愈下,不宜操勞。”納蘭清照顧左右,已將鳳冠霞帔卸下,換上了一身霓裳紫衣,高貴中透著清冷。

“只是怕屈就了你。”顧寒嘴唇慘白,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咳到嚴重時便會嘔血,這病已經纏繞他五年,直到今年所有的大夫都束手無策,才知是回天乏術。

納蘭清亦是回到平望才知道他已病入膏肓,她曾以為顧寒只是體弱多病而已,不想他還是博不過多舛的命運。

“你又來了,我說過不在乎那些,這婚事弄得這般大張旗鼓,勞民傷財已是傷其筋骨,後面的禮數能免則免,我亦沒有心情再去應付。”納蘭清向來討厭這些禮法體統,若非這是顧寒生前最後心願,她決計不會讓自己陷入這些繁瑣禮節當中。

等到婚事過去,清王府大局已定,顧楠能夠順利承襲王位,她便完成了最後一件事,便會重新過回自己的生活。

可是,她也知道,今後無論走到哪裡,心裡總會有一份牽掛,怎麼都不會放下。

“你既不喜歡,那就免去吧,如今王府諸事,你皆可做主,我什麼也不管了。”

“你倒是樂得清閒了。”納蘭清終於露出難得的笑意。

“只能辛苦你了,今生跟你做不得夫妻,能夠行此成親之禮,我了無遺憾,只是...”

“我跟太后的事情,你不必操心,我自有我的打算,她亦有自己的生活。”納蘭清知道顧寒想說什麼,打斷了他。

顧寒深深嘆口氣,不再多言。

雪花亂飛,落入瓊樓玉宇間,琉璃磚瓦的屋廊下,一道身影踏風而來。

窗外的異常,引起納蘭清的注意,那帶著矯健身手的窺探,是懂武之人特有的氣息。納蘭清身影瞬動,從房內閃出,向那身影直逼而去。

那人不閃不躲,只是平靜地凝望她。

手掌在她眼前停下,納蘭清在看清她臉時,眼中的詫異一閃而過,“是你。”

她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漠。

“闌姐....”林梓睿已經許久沒有這樣叫過她,哪怕可能是最後一次這樣輕喚,也能勾起心底的溫暖。

“看來救走你的果然是長君,你二人沆瀣一氣,傷害太后,簡直死不足惜!”

林梓睿苦笑,難得一見,還是這般被仇視。雲瑾是納蘭清的逆鱗,是永遠不可觸碰的底線,這世間若真的有人動了雲瑾,納蘭清恐怕就算掀起狂風巨浪,也要將人碎屍萬段。

“我是罪無可赦,可現在太后有危險,需要你,你快去尋她吧,若你還想殺我,現在亦可動手。”

納蘭清眉頭微蹙,沒有多言,更沒有正眼看她,瞬間便消失不見。

她誰都不在乎,也可以拋下一切,正如此時。她連一句詢問都沒有,人便向納蘭府趕去了。

林梓睿輕咳,唇角劃過一絲血色,笑著離開。

她本就無親無故,如今也已經了無牽掛。她被寄養到清州一直未被善待,被納蘭長君所救後,也被傳授了武藝。

若要說她與納蘭長君之前,真的是恩與怨的糾纏。如今她累了,生也好,死也罷,無歸處之人,便只能回到原來的地方。

湖面的冰,宛如一輪明鏡。

林梓睿體內真氣亂竄,總不住地嘔血。桃色長衫上,點點落紅如花開,她跌跌撞撞地走進木屋,用盡最後一絲真氣,解開納蘭長君的穴道。

納蘭長君從床榻上起身,瞪著林梓睿一言不發,原本的憤怒之意,在她離去後漸漸平息。本想等她回來後好好教訓,可望著她這般樣子,卻心生不捨。

“你還回來幹什麼,受死嗎?”

“死在你手裡未嘗不好,天道輪迴,終究不過夢一場,死後不過一埃塵土,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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