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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古怪?

走進正殿,那個叫木三的人一副江湖中人打扮,與這宮廷行人格格不入。他手捧著長劍,下跪行禮,“叩見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免禮。”雲瑾的情緒已經趨於穩定,所有的不快也已煙消雲散,反而布上一絲不明顯的愁緒。

木三看了納蘭清一眼,發現是個陌生人,原本想出口說的話,猶豫起來。

“臣告退。”納蘭清感覺這人似乎有什麼密報給雲瑾,便很知趣地想要離開。

“你不用離開。”雲瑾叫住了她,“闌大人是哀家的中令官,你但說無妨。”

木三頓了頓,點頭,“屬下尋遍清州地界,河流,懸崖,村落都未曾發現王爺的蹤跡,但在一處山腳發現了他的佩劍。”

雲瑾接過長劍,發現箭鞘上刻著“昊”字,最重要的是劍穗上的紋繡,十分熟悉,“沒錯,這是王爺的劍,這把劍是哀家所選,劍穗也是哀家所繡,還是沒有找到人嗎?”

“沒有,屬下就奇怪了,從王爺失蹤那一刻開始,我們便派人四處尋找,不管是活人還是...”木三沒敢說出那句禁忌之言,面露憂色,“還是找不到。”

王爺...聽這二人對話,納蘭清頓時明白了所有,覺得心裡堵的慌。他們口中的王爺應該就是雲瑾的夫君賢王,五年前賢王出征清國,也就是現在的清州,一次大戰時,墜落懸崖,不知所蹤,生死不明。

距賢王出事已近四年了,雲瑾竟然還沒有放棄尋他嗎?這夫妻二人難不成還是同心同德的?強烈的酸澀感在心中蔓延開來,她甚至沒有發現雲瑾的視線曾在身上停留了片刻。

真是從來沒有這般心酸過,納蘭清抬頭看向雲瑾,平靜的雙眸沒有一絲漣漪,哪怕看自己一眼也好啊,不知道自己此刻會不適的嗎?夫君...這個名正言順的身份,便叫納蘭清心裡悶悶的難受。

劍是她所選,劍穗是她所繡,真是夫妻恩愛啊!

她真懷疑雲瑾是不是在報復自己,剛剛與林梓睿的所言所行觸怒了她,這會又故意不讓自己退下,聽到這些話。

“太后,已經這麼多年了,還...還要找下去嗎?”木三是先女皇派出去的,此後秦煜繼位,雲瑾掌朝也沒有停止過尋找賢王,這幾年,他找得幾乎想放棄了,可皇命在身,又不敢懈怠。

“你是覺得王爺不在人世了嗎?”雲瑾語言犀利中透著威嚴,木三忙低頭,“屬下不敢,王爺吉人自有天相,倘若尚在人世,定會與太后夫妻團聚,白首偕老。”

本是再平常不過的奉承之言,在納蘭清聽起來真是格外刺耳,刺得心頭都痛了。

“母后,母后,聽說木三回來了。”

大殿之外傳來秦煜興奮的聲音,還沒來得及稟報,他便問訊趕到,“是父王有訊息了嗎?”

“嗯,但只是找到了佩劍。”雲瑾語氣和表情頃刻間便柔和起來,望著秦煜的眼神盡是寵溺。

秦煜將利劍出鞘,輕撫上去,興奮不已,“是父王的劍,母后,是父王的劍,兒臣記得這是他出徵之前,您親手所繡的劍穗。”

“嗯。”雲瑾只是輕哼一聲,眼睛不自覺地瞟向納蘭清。

“父王一定沒死,他或許受傷了或許失憶了,他出徵前跟兒臣說,母后已經原諒他之前犯下的過錯,要等他回來再續夫妻情,父王對您一往情深,定然不會讓自己出事的。”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秦煜所言句句如利劍刺進納蘭清心裡。

她真是一句也聽不下去了,此時此刻都覺得自己多餘,她稍稍作揖,便匆匆離去。

雲瑾的目光隨著她的離去,也飄走了,心底說不出的惆悵。

第三十八章:思念

賢王失蹤了四年,生死不明, 多數人都以為他死了, 不知是雲瑾不願意放棄還是小皇帝不願意放棄, 總之納蘭清聽到這些話後, 心裡真不是滋味。

她一直覺得雲瑾不愛自己的夫君, 坊間曾經有傳言,二人夫妻不合, 後來賢王才納了側妃。四年前,先女皇御駕親征, 當時已屬意秦煜繼承皇位, 並且由雲瑾掌朝輔政。

賢王雖為先女皇一母同胞的親弟,卻資質平庸, 碌碌無為,唯有射箭的愛好,平日裡朝堂都很少去。反倒是雲瑾的兒子秦煜在先女皇耳濡目染下, 驚現天賦與治國之才,只是年紀尚幼, 才得母親雲瑾輔政。

先女皇不相信任何人, 唯獨對雲瑾信任有加,便在大限來臨前, 為他們母子鋪好路。雲瑾本就有著雄韜偉略,只是因為生性寡淡,不爭不搶,始終低調, 才得了第一賢妃的美名。誰也不曾想過這位賢王妃能夠在風起雲湧的朝堂中,呼風喚雨。

當年賢王受到奸人蠱惑,趁著先女皇出征,想從雲瑾手裡奪回掌朝之權,論皇家血脈和論資排輩,都輪不上夫人。而云瑾面對百官壓迫,夫君咄咄相逼,做了一件驚人舉動,命人將夫君賢王打入天牢,並且揚言賢王若無悔意要結束夫妻關係,此事後來一度成為佳話,至於後事如何,納蘭清便也只是零星地聽到一些賢王認錯,赴戰場以贖罪的傳言。

這中間恐怕還有其他什麼事情自己不清楚的,只是看雲瑾提到賢王的表情十分冷淡,倒是小皇帝,從小與賢王父子情深。雲瑾對兒子向來嚴格,可賢王對秦煜便是溺愛,這種情感付出總讓幼年的秦煜對父親的感情更加深刻。

納蘭清只怕雲瑾為了兒子,會拒絕一切,牴觸一切可能會傷害到兒子的事情。她嚴苛不過是望子成龍,她對於兒子的疼愛,都藏在了那寵溺的眼神裡。

這件事來得始料未及,納蘭清心裡真是鬱悶極了,她是以為賢王死了,可如果小皇帝的執念不除,雲瑾永遠掛著賢王之妻的名號,恐怕為了兒子聲譽和感受,也不會亂來。

這下好了,輪到自己醋罈子打了一地,以至於整個後院都是佈滿了酸味。

“主上~~~”拾寒趁著站崗空隙溜了過來。

“又有何事?”納蘭清眉頭輕蹙,這拾寒每次來找自己定然沒好事。

拾寒撓撓頭,怪不好意思的,不過見納蘭清似是不悅,關心道,“雲太后又拒絕您了?”

“放肆!本尊也是你能夠調侃的?”納蘭清故意拉下臉瞪著他,縱然是被拒絕了,總不能失了自己的氣量和風度。

拾寒癟癟嘴,生怕納蘭清一個生氣又要撕爛自己的嘴,他向納蘭清作揖,“主上,小的是想提醒您,如今已經....十二月了。”

“十二月?”納蘭清這才想到十二月了,時間過得如此之快嗎,進宮半年未至,發生了諸多事情,恍若都在昨天,都已經至年尾了。

“可不,您心裡只有雲太后,小的可替您記著呢,每年十二月你得回族裡一趟,總賬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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